张逸趁机搂着香菱,将她裹到身下。
“还骚包不?”张逸问。
“骚包,就是骚包,咋了?”香菱突然被搂抱摔倒,忍不住尖叫,又迅速逆反抗争。
“不咋,哦,我忘记了,手雷,手雷就在我们脚跟,要爆炸了哦。”张逸坏坏地提醒。
“呀,你混球呀,呜呜呜,”香菱尖叫,哭喊,拼命挣扎着想跑。
“算了,手雷爆炸就爆炸,死了就死了,我们黄泉路上做夫妻!”张逸搂住香菱不松开,不让她逃跑。
香菱迅速安定下来:“死就死,我才不怕呢。我数,一,二,三!”
“快跑呀,张副团长,快跑!你傻呀。”是麻婶的声音,关切,焦躁。
嚓,我说黑乎乎的一圈儿人,原来都回来了?
张逸听到麻婶为首的一大帮逃到安全地带的人的呼喊,说:“别喊了,你们包围我死死的,我哪有机会拔掉保险销?有手雷,不会炸的。”
“啊?”
一圈儿人又返回来,气愤不已,纷纷再次用枪管和棍棒顶住张逸:“想死想活?说一声!”
苏晚晴?这么大仇恨啊?不会是吃醋了吧?草,刚才跟香菱歪歪唧唧的声音也很高,还真是过分了。
“打,打这个坏人!”居然杏花说的?杏花,你还是不是朕的女人?不不,哥的相好?
哗啦啦,许多香喷喷的拳头砸在张逸身上了,甚至还有的手伸得太长,居然伸到下面裤子里面了,买嘎的,不要这样侵犯别人的私人空间好不好?
张逸不敢反抗,只能哀求,结果,被欺软怕硬的女人们一拥而上,放倒在地上,你掐一下,我挠两下子,或者轻轻踢几脚,最后,竟然玩起了叠罗汉的游戏,把张逸压在下面。
“压死他,压死这个坏蛋,吓唬人,欺负人,坏死人了!”
“对,好好整整他,让他一辈子怕我们。”
旁边,还有人没心没肺地鼓掌加油:“加油,一起上,压死他,压死他!”
最无耻的是谁的小手手竟然伸进了……不,犹豫了一下,改向腋下挠痒痒,吓得张逸赶紧缩胳膊:“救命呀,不要呀,不要呀,”
伸不进腋下?好像谁冷笑了一声,接着,两三只手都伸向了私人空间……
“呀,”张逸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女人们呼啦啦爬起来散开,声音都变了,怯生生的:“不要紧吧?哪里疼了?”
张逸哎吆哎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