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大爷,老总,我们一时糊涂,求您老开恩吧,我们上有老下有小,死不得!求您老人家大发慈悲,放我们一马,”
地上被放倒的家伙从懵逼中苏醒过来,突然双手抱着张逸的胳膊,狠狠甩着:“快,打他,打他,用锄头锛死他!皇军重重有赏!”
“赏你麻辣隔壁。”张逸将胳膊朝下猛压,肘尖狠狠戳在黑瘦汉子的胸膛上,直接将他戳得闭过气去。
张逸站起来:“说,你们是不是鬼子的眼线?承认了,老子不弄死你们,否则,老子扒皮抽筋,好好伺候你们仨!”
“哼,有种你开枪,皇军就在边儿上转悠,听到枪声就来抓你了,像抓跑马桩游击队一样,一个都跑不了。”在地上跪的家伙又跳起来,拍着胸膛大喊。
张逸对准他的左腿膝盖,扣动扳机的时候又朝下偏移了一点儿,砰。
那小子哎吆一声惨叫就翻倒在地,双手抱着小腿,手指缝隙间,红水冒出来。“饶命,大爷,大爷,小的们不是汉奸,不是汉奸,就是贪图皇军的赏金想抓个活儿的。”
“别开枪,别开枪,老总,我们真不敢了。”捂着小肚子满脸大汗珠的小子哭了。
张逸真想不到,区区三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也能如此复杂阴险,差一点儿把自己玩死了。
要是被这三个家伙抓了绑送到鬼子那里,你说死得多憋屈?
“走,回你们村里说事儿!”张逸踹了地上昏死的家伙一下,反身跳上战马。
三个刁滑的家伙互相搀扶,跌跌撞撞地跟着杜词回到他们村子里了。
村口,三个家伙不走了:“老总,您到底要干啥?要吃的还是要钱?”
张逸拨转马头:“老子什么也不要,就想问问清楚,你们这几天,还抓有什么人没有?说。”
“没有,绝对没有。”三个家伙一愣神,互相对视了一眼,将脑袋摇成拨浪鼓。
张逸火了,这仨萨比把自己当猴子耍啊。“没有?真的?”
“真的,绝对是真的,长官,我们要是说假话,天打五雷轰!断子绝孙!”小肚子被踹的家伙咬牙切齿地发誓。
张逸露出笑容:“既然这样,老子就说清楚心思,老子今天,既不要吃的,也不要钱,老子只要女人,你们刚才偷袭老子,罚你们一家给老子出一个女人,老子玩舒服了就不追究你们了。”
“大爷,饶命吧,您要什么都可以,就别是别要女人,”
“是呀,老总,乱人血脉,不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