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还是对着这边,手里居然拔枪了,一手拉着孟嫣然,就算张逸最快的速度,也不能同时弄掉三个家伙,还隔着孟嫣然,万一弄伤了她,划不来。
张逸抱着枪,“抽泣”着倒退出去了,因为,门口还有两个叛兵岗哨呢。
“呜呜,呜呜。”张逸好像智商不足50的熊孩子,哭着出来,关门,倾听着屋子里的动静,就差某位门外吹箫助兴的桥段了!
“笨蛋!”
“这傻小子谁呀?我怎么没有印象啊?”
俩门岗嘻嘻哈哈地说着,其中一个,捏开了手电筒。
张逸不用眼睛只用耳朵也能知道,现在的院落里,只有两个土匪,他们的位置!
张逸揉着眼睛,背对土匪,突然挥舞枪托,朝着那个有手电筒的家伙的鼻子上砸了一下。
张逸几乎毕其一生精力,所学,内功,都灌注到手背和枪托上了,砰一声,土匪应声而倒,手电筒跌落了。
他能感到土匪鼻梁塌陷炸裂。
他脸身体都没有转,借助土匪甲嘴脸的碰撞造成的反弹力,随即朝前猛戳,弧形曲线,38枪刺已经准确地刺中另一个土匪的咽喉,刺中以后,右手把枪,左手朝外猛推,噗,造成的微弱的杠杆作用,形成了犀利的枪刺横向移动,将土匪的咽喉切开了。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几乎瞬间,两个土匪同时倒地。
张逸没有放置两个家伙不管,而是使用枪托,朝两个家伙的太阳穴迅速跟踪撞击,并没有彻底杀掉。
不管你如何动刀,被杀者濒死前的剧烈抽搐,都会暴露门外的战斗,暴露张逸的图谋,打昏是最佳方案。
“丢开我,丢开我,你们三个流氓!土匪!”是孟嫣然的声音。
“哈哈哈,特派员,我们怎么舍得放开你?你这样的大美人,可让我们兄弟们心痒了小半年了!”大络腮胡子的声音,接着,是孟嫣然的尖叫声:“别碰我!”
“呵呵,我们还真不想碰你,碰有什么意思?我们想干你!”另一个土匪头目恬不知耻地说。
“你们别胡来,国民政府知道你们这样,一定饶不了你们!”孟嫣然恐吓。
“啧啧啧,特派员,我们好害怕呀,哈哈。”
“是啊,特派员,您说的国民政府是谁呢?是我们县长大人和团长大人吗?他已经是我们的阶下囚,在那边关着呢。哦,你说的是皇军吧?呵呵,皇军已经是我们的朋友了!”一个土匪头子好像摸了孟嫣然的屁股一下吧?让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