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晚晴调皮地看了张逸一眼,拉住麻婶:“麻婶,别这样,你就是他的干娘啊,他再有本事,也不能犯上作乱啊,我呸,你当干娘多好,不许退婚,”
张逸大吃一惊:“什么退婚?”
苏晚晴啊了一声:“呸呸呸,我说错了,不许悔改,喂,小野兔,你们带上我行吗?我也想跟你们去冒险!”
她哥哥苏雄瞪了她一眼:“就你话多,走!”
部队分开,张逸带人朝东面走,一边走一边跟士兵们讲述侦查鬼子的要领,鬼子行军的特点儿,武器性能在遭遇战中的对策等等,听得保安团士兵们连连惊呼:“啊,没想到,张大哥真是摸透了鬼子脾气。”
张逸将十一个人分成两部分,前面自己带队,三个人,全部日军装束,后面四个人,日军装束,再后面四个保安团军装的,尾随着,两个小分队拉开一百米的距离。
张逸带队从北面摸过去,一路上非常警惕,也非常顺利,等到了那个保安团和鬼子最后交战的阵地,还很安全,张逸留下两个保安团军服的,交代一番,自己带领八个人继续绕道前进。
等张逸带领的人员,摸到保安团苏雄营长部伏击鬼子的地方,远远的张逸有些担忧,毕竟,小鬼子非常狡诈,又非常能干,很可能利用中国人重视尸骨,入土为安的特点伏击自己,所以,距离一百多米,就开始仔细侦查。
张逸没有莽撞,就连三人小分队都潜伏下来,张逸的手里,有缴获的鬼子一个望远镜,在分兵的时候,苏雄营长特意交给张逸使用的。
观察了半天,没有看到任何有价值的目标。
张逸相信自己的直觉,那是长期佣兵生死攸关于一线的特殊生涯练就出来的能力,所以,他等待着。
不久,西面布置的两个保安团士兵开枪射击,还投掷了手榴弹。
没有手表,没有手机,没有报话机,没有任何通信设备,完全凭借一袋烟儿功夫的模糊时间感觉。
草丛中晃动了下,接着,一面小旗帜从刺刀上伸出来,摇摆了两下,还有布谷鸟的叫声。
“布谷,布谷,割麦种谷。”
“布谷布谷。”
布谷鸟,是初夏季节常见的鸟类,不过,这种布谷鸟儿的声音也太不科学了吧?带着浓厚的岛国味道,要知道,张逸对岛国的声音那是有专业研究的,特别是女人的。
果然,从草丛中钻出一些鬼子,身上披着吉利服!
卧槽,吉利服啊,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