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渡劫了个正着。
不是堵截,是渡劫,因为张逸同志觉得天地旋转,日月无光,魂飞魄散,电闪雷鸣,一个天大的劫难来临,覆盖在他身上……
轰轰轰!
天劫来了!
不知道这一波大劫能不能渡过去鸟。
波,不是太大,到底是姑娘家家,简直弱爆了,也许是生了孩子以后才会暴增的吧……
轰轰轰!
敌人的迫击炮弹纷纷爆炸,地面上腾起一阵阵烟柱,电光,火光,破片飞翔,浓烟,大地在颤抖!
张逸同志和矛下保护着的苏晚晴姑娘,被震撼地上下弹跳。
苦逼的张逸同志,那根保护苏姑娘的唯一武装,矛,差一点儿被折断。
嗖嗖,一些破片尖叫着从张逸的脊背上飞过去,深深钻进焚烧枯萎的大树树干上。
咔咔咔,有的中招的小树枝折断掉落。
附近有直接被命中的断墙轰然坍塌,炸起一团黄土粉尘,有的大块泥土凌天飞舞,飞出老远老远。
草,要死了,这回要死了,惨,苏晚晴,你这个小贱人,不,你这个女孩子,害死老子了,老子恨不得立刻弄死你,不,深深地弄爽你!
鬼子的炮击持续了半分钟,总共掉下来二十几炮弹,在废墟村庄里散落开来,距离张逸同志最近的一颗,只有两米远,要不是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小坑,他紧紧地压着矛下的人,保持了最低的姿态,完全可能被炸飞。
“哎呀我的耳朵,老子的耳朵。”张逸的耳朵被近距离爆炸的冲击波和声波震得突然失聪命了,鼓胀难受,没有了听力。
为了保护美女,不,为了保护人民,张逸同志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张逸同志觉得自己很吃亏,也担心这一次被鬼子更猛烈的轰炸炸死,反正是最后的时候了,还矜持个球?
他在苏晚晴的脸腮上大吃起来,左边,右边,中间,上边,下边。
苏晚晴只能躲避,躲避当然是不及的,麻婶不是叫张逸小野兔吗?小野兔的度,人所共知。
光吃这个不过瘾呀。
正在张逸同志准备进一步行动,甚至直接撕碎伪君子的最后一张面具,将她给废物利用了,敌人的炮弹声音停息了。
快死的人用一下,不是废物利用么?
张逸不能感受炮弹的声音,耳朵废了,但是,能够敏感地面的震动,鬼子的炮弹暂停了!
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