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婶,干娘,求求你,别这样,我是跟你玩儿的,求求你,放开我,不能揪我的衣服,不要扒光我的裤子,啊呀,救命啊。噗。”
张逸的哀求,是反向提醒刺激了麻婶的,果然,他的话被麻婶反过来忠实地实践了,不放开,继续揪衣服,扒光裤子,然后作要命的事情……
难怪说恋爱激情中的女人,智商等于零呢。
给个当你就上。
噗,不是吐了,麻婶的年龄和容貌,远在张逸的口味范围之内,其实银家也是单身老姑娘类型,一点儿也不重口,而是,他佯作呼喊的嘴嘴,被麻婶热情洋溢地堵了一下。
“喊个球呀你,小野兔,别给老娘装,你偷看小姐洗澡,就是个魂淡,这时候搂着老娘的腰不丢,下面小竹笋一样扎得老娘生疼,还喊委屈,我呸,老娘骑死你!”
……
就这样,张逸同志牺牲了。
不要,他的分身,就是色相牺牲了,皮囊尚在,瘫软在地上,委屈地唧唧浓浓,好像在给麻婶伴奏。
十分钟以后,张逸优雅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和麻婶的衣服:“干娘,走起!”
“不想动。累得慌。”麻婶睁开桃花眼,翻了翻,妩媚疲惫地微笑。
张逸嘿嘿一笑,在她鼻子上捏了一下,朝着战马溜过去,战马他么的果然是个畜生,这么精彩的节目它居然毫不理会,兀自溜达在远处吃草,格机格机格机格机,一休哥……张逸想起了朗朗尔狗,很久很久以前,看的东洋动漫,《一休哥》,觉得自己就是聪明的小一休。
将战马扯住,拴在一棵杨树上。
“慢点儿走,喂!”麻婶突然翻身爬起来,焦急地说:“小野兔,刚刚做了事情,不能快走动的,小心要了你的命!”
张逸当然知道这种生理常识,男人如果之后突然剧烈运动,真的容易要命,不是危言耸听,所以,他笑着说:“多谢干娘的提醒,我知道。”
“谢你娘的头,还干娘呢,你把干娘都骑了!”麻婶愤愤不平地站起来,又弯下腰去,“草,老娘腿都软了!走不动路,你来帮帮忙!”
张逸过来,将她抱起,一直抱到马背上:“走起?”
“嗯,走起。”麻婶媚眼横生,甜蜜蜜地说。
张逸解开缰绳,牵着马往前走:“干娘,你们是哪里的保安团,要到哪里去?”
“小野兔,你问这个干嘛呀?喂,你觉得干娘刚才是不是好厉害,不,好,喂,小野兔,你不怪干娘吧?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