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绣花鞋踢张逸的腿,轻轻地。
张逸不动,也不说话。
“我呸,你真给老娘装死呀?老娘的枪都没响,子弹都没有装,你就装死赖上我了?老娘就是吓唬吓唬你,跟你玩儿的。”麻婶踢了几下,又笑了:“还真能装,我不信治不了你小子。”
麻婶从草丛里折了两根狗尾巴草,袖珍版的谷穗子上很多细小柔和的针芒,跪下一条腿,凑近张逸的鼻子,朝里面轻轻戳着。
张逸打了几个喷嚏,睁开眼睛:“麻婶?”
“切,你继续装,装!你已经死了!”麻婶揪住张逸的领口衣裳。
张逸凝视着她的眼睛,眼神越来越炽烈,带有侵略性。
麻婶开始还嘲弄玩赏的看着张逸,随即被他的眼光压制,她不服气地反盯着张逸,最终,被那种火辣辣的热度打败,赶紧避开,声音柔弱地说:“喂,小野兔,你干吗装死?”
张逸继续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一些野花的芳香,碾压的野草的气息,弥漫着,不远处有蜜蜂的嗡嗡声音,天空蓝的得耀眼,低的好像随时都能倒扣下来,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不是装死,我的怕枪,我爹妈被鬼子的枪打死了,我看见枪都掉了魂,哦,麻婶,您是好人,还有今天,我装傻了,我不是偷看晚晴姑娘洗澡的,我从这边听到河里响声,以为有大鱼或者老鳖,还没到呢,就听人家尖叫呢,可能我脚步声吧?”张逸唉声叹气,“要不是我装傻,要不是你麻婶善良,我今天都死在这里了,不过,我也不怕死,反正爹妈都死了,我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孤零零的,也没有意思!”
“原来这样呀!”麻婶将手里戏弄张逸的狗尾巴草扔掉,眼眶湿润了,“可怜的小野兔,麻婶我今天差一点儿,不说了,小子,看在你那么卖力地抱着没让麻婶摔下马背,麻婶问你,你现在准备往哪里去?”
张逸说:“家没了,爹娘死了,我只有浪迹天涯。”
麻婶凝视着张逸的眼睛,一动不动看了好久。
张逸暗暗感谢这个世界的张逸兄弟的父母,能有这么吸引女孩子,甚至吸引资深御姐的基因。
当然,张逸是个老司机,说话的时候,带着苍凉和朦胧,有一种特别超凡脱俗,和浪漫的意蕴,这种东西,对于女人的芳心,不论年龄,通杀!
果然,麻婶身体颤动了几下,用手捂住胸膛,看到张逸的眼神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又赶紧捂住无名高地:“傻小子,现在世道这么乱,你找死呀?要不,你跟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