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捉摸不定,“你小子故意的吧?”
张逸确实是故意的,虽然也有被迫的成分,可是,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
麻婶年龄不过三十郎当岁,张逸这位流氓佣兵,原也二十五六岁大龄青年了,跟麻婶相差无几,并非麻婶眼里,一个小老太和一个小屁孩儿那种悬殊的心理落差。
“麻婶,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的,我要摔下去了,”张逸解释。
刚才,他的右手往上面一抬,呼,捂住人家的一侧高地了,难怪人家反应那么大。
“你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是成心的,王八羔子!”麻婶痛斥张逸,观察着他的反应。
张逸是取得多种牌照的老司机啊,那心理素质杠杠的,“麻婶,你身上好香。香香。”
麻婶狠狠瞪了张逸一眼,抓住张逸的那只肇事的右手,从无名高地上扯下来,重重地按到腰间:“以后,只能抱这里,否则,麻婶剁了你的狗爪子!”
“嗯嗯,麻婶好香。”张逸毫不理会她的威胁,按照既定方针出牌。
麻婶对张逸的夸奖还是很在意很高兴的,女人家家的,谁不希望被夸奖,什么俊呀,干净呀,香呀。
“臭小子,要不是你皮白肉嫩挺耐看的,老娘早就按你到淤泥里咕嘟死了,搂紧一点儿!”
战马继续前进,可惜,苏晚晴姑娘和她的马队已经不见了,张排长带领的保安团也没有踪影。
“咦?人呢?一大群人呢?”麻婶驻马在一处小土坡上,眺望着远处苍翠的世界。
张逸搂紧了她,双手不停地变换移动着,感觉着她腰肢的细腻和碎花夹袄比较单薄的质感和里面滑腻的内容物,既然抱紧,身体就贴紧了,那脊背上的弧度非常圆润,她身上的确很香的,是胰子和香水的混合香味,香水可能是土法制作的,刚才,他还看到,麻婶的指甲也精心修饰,用海蜡花包裹染红,跟现代小姑娘一样潮。
麻婶回身,盯着张逸的脸,本来要生气,可是,被他端正的五官感染,微笑着训斥:“松一点儿,傻小子,要不是骑马,你敢碰老娘一指头,老娘都灭了你,”
张逸看出来,麻婶的呼吸非常急促,尤其是回头端详着他的脸以后,脸色羞红,眼睛都滴出水来了。
“大姨妈,吃鱼。”张逸赶紧装傻,否则,抱紧了腰肢,贴身一起在马背上,气氛是非常危险的,他心里已经蠢蠢欲动,差一点儿将她往前扑倒,在马背上震了!
“大姨妈大姨妈!”麻婶被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