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帮助张逸清洗了头,脸,脖子,手,特别是手,还捋起袖子,将张逸的胳膊清洗了。
清洗的时候,她眼睛滴溜溜乱转,瞅着张逸的脸,有些喜欢:“吆,这么俊俏的小后生!”
“麻婶,你是麻婶。”张逸努力了好一会儿,才让眼神清纯起来,看着她的眼睛,幼稚地微笑。因为张逸扮演的角色是,被鬼子杀戮恐吓,被爹妈亲人被害伤心,造成的间歇性精神病人,脑子好使的时候,相当好。
“你?呀,你这小子!”麻婶激动地用兰花指在张逸的额头上轻轻点戳了一下:“你不傻呀。”
“嗯,麻婶,你这么俊俏的小后生!”张逸模拟着她的话语模式,夸奖她。
故意说后生而不是资深美人,是为了更真实。
“吆,傻小子,一点儿也不傻呀,不不,就那么一点点儿傻呀,”麻婶大喜,看着脸腮白净红亮,阳刚气颇佳的张逸,忍不住抱着他的耳朵,在脸上亲了一口。
在她退回的时候,张逸看到她白皙的脖颈和略微敞开一些,一闪而过的下面一片雪白和颤巍巍的某两物体。
“走,打鬼子,杀鬼子,报仇,报仇。”张逸挣脱了她的双手,站起来。
“傻小子,你还能打鬼子呀?哈哈哈。”麻婶大笑起来,非常开心,“别动,我帮你洗洗身上的脏,你要跟我一块骑马的,就得听婶婶的话。”
麻婶麻利地剥掉张逸的衣服和裤子,反正午后复斜阳,关山阵阵苍……江南,断桥,流水,青石,无边无际的草丛,竹簧,还是挺美的……张逸用这种欣赏的意境心态,驱赶着挥之不去的疯狂的精虫上脑危险,任凭麻婶柔腻的手指撩起温凉可爱的河水,避开他身上的伤痕包扎,洗涤着他的肌肤。
从村庄里负重奔袭十数里,张逸身上汗腥味道颇重,自己都不好意思,唯恐麻婶厌烦,谁知道,麻婶没有丝毫厌烦,一边围绕着洗涤,一边涂抹着胰子,还不是抽抽鼻子,好像很好闻。
咳咳,小鲜肉的贴身原味,对资深美女的吸引力如此强大啊。
“你叫什么名字,还记得吗?”麻婶问。
张逸沉思默想一会儿,摇摇头,看到麻婶异常失望,马上就“想”起来了:“小野兔。”
“你?”麻婶摇头苦笑,不过,失望的情绪毕竟改变了很多,这个傻小子已经能和她对话了不是?
“萧冶图。”张逸将口吃弄清楚一点儿。名字也高端大气上档次。
“嗯?行啊,你不太傻,”麻婶打量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