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的脑袋随着她踢的脚摇晃了一下,那是真的踢,咱是真的挨。
为了维护跑马桩游击队的名声,为了活命享受新人生,张逸也只有拼了。
这时候,解释不顶用,只有当缩头乌龟,忍忍忍,忍者的忍。
当然,忍也是有限度的,所以,当妇女再次踢来的时候,他就张嘴叼住了她的鞋面,小脚板绣花鞋,卧槽,真带感,要是以前,一定好好欣赏把玩……
张逸叼住以后猛然一摆脑袋,将那妇女拖过来,她猝不及防,差一点儿摔倒。
张逸松开嘴,对着她做了一个鬼脸,好像猴子猫咪那种恐吓自卫的类型:“咳。”
“打,给我打死这个坏种。”中年妇女恼羞成怒,一旦站稳,疯狂地踢着张逸:“小瘪三,小坏种,头顶生疮脚底板流脓,你坏透了的小傻蛋。”
“麻婶儿,别打了,这小子是傻子。”旁边有个女孩子劝阻说。
“不行,这小子是真坏,我麻婶要打死他!”麻婶凶猛,一面说一面踢,胸前波涛起伏。
张逸断定,她生养过孩子,否则,规模不会如此波澜壮阔,让人想入非非。
张逸通过这种邪恶的心思,来减轻痛苦,特别是精神上的,麻痹,老子堂堂孤狼佣兵,纵横中东,杀人无数,罕见敌手,居然被一个老娘儿们蹂了,嚓,丢人呢。
从来都是老子欺负别人,今天被你欺负了。
咔,你等着,老子有机会一定上了你!
“好吧,打他,给麻婶出气,麻婶,您老歇歇身子,别扭腰了!”一个年龄稍大的男兵说着,鼓动更多的男兵来收拾张逸,于是,无数的鞋子和枪刺,在张逸身上硬来。
张逸只能翻滚,发出凄惨的叫声,看似狼狈无比,其实总能躲避最有杀伤力的践踏。
“大姨妈,大姨妈,我要吃鱼,他们打我。”
张逸继续扯淡,要将傻子进行到底!
“住手!”一声娇喝,那个熟悉的清亮的女孩子声音,脚步急促,几个人过来了。
“小姐,小姐来了!”麻婶和男兵们纷纷退让,毕恭毕敬地喊着。
张逸保持着翻滚的惯性,继续“费厄泼赖”,不,是耍赖,那些人的踢打,枪刺戳,更多的是吓阻,好玩儿,偶尔的危险,也被张逸巧妙地躲避了,再加上,张逸的特种训练,和佣兵历练,什么阵势没见过?几乎钢筋铁骨,弄点儿斗殴皮外伤,简直不好意思说受伤。
现在,张逸的这副身板,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