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来了,小鹿一样欢快地奔跑过来,到了跟前,从窝棚那边一出现,看见张逸,就摇晃着小手,脆生生地叫:“张逸大哥哥。”
这声音嗲得很呐,让张逸心里忽然被猫爪子挠了一下,又疼又痒,麻酥酥的,好久了,还有电流在嗖嗖嗖嗤嗤地闪烁。
“你今年十几岁了?”张逸口干舌燥的,好像看见了一只最鲜嫩小羊羔的好多天没进食的大尾巴狼。
人长得漂亮还真是没办法,咋看咋舒服,要命呐。
“十六岁啊,张逸大哥哥,你问这个啥意思呀?”杏花有些措手不及,双手不安地交换抚摸抠掐着,低下了头。
张逸感到身边的各种景物都在消失,青翠茂密的芦苇,高大蓬松的树冠,争先恐后的蒿草,铺遍了脚边的刺角菜,蛐蛐菜,鲜嫩的芦尖儿,都在金黄色的阳光下,的失去了色泽,变成了黑白,最后连阳光都消失了,只有一个青葱岁月的大姑娘,活色生香地摇曳在他跟前。
风吹过,衣衫微澜,暗香浮动。
太美了,美得水塘冒泡,美得阳光失色,美得让人崩溃!
张逸当然要将这个大美女,小萝莉拿到手里,不为别地,这样绝美的女子,哪怕一辈子都不能碰一下,只要属于自己的名分,那一辈子活得都值啊。
我是不是太贱了?
“咳咳,杏花,过来,你不过来,你张逸哥哥怎么跟你说话呀?”张逸心如鹿撞,同时带着一种坏黍黍包藏祸心觊觎幼儿园小女孩儿般的负罪感。
“嗯。”杏花慢腾腾走过来,突然抬头,冲着张逸笑了一下,又赶紧低头,在三米外的地方停住,再也不走了。
无奈,张逸只能自己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过来,面对面站着。
杏花的手挣扎了一下,顺从了。
不过,张逸看到,她的手抖得厉害,呼吸声那个急促凶猛。
张逸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人家这么可怜的小姑娘自己也要吃到嘴里?良心何在?
切,劳资就是不要良心,也要美人儿!
切,看见这样的美女不吃到嘴里,良心何在?
“杏花,你也太冲动了,香菱几个要嫁给哥哥,是因为她们都是牛黑麻子的女人,被牛黑麻子糟蹋了,四个姑娘可怜啊,那么漂亮,那么动人心弦,那么引人上钩,那么花枝招展的……”张逸一口一口吞咽着自己泛滥的唾液,说。
杏花怯生生地抬头,有些奇怪:“张逸哥哥,你意思说我没有香菱姐姐她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