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地盯着北面的树林。
“那里,那个方向,少数敌人偷袭。”一个少尉军官已经从摩托车上跳下来,紧急汇报。
“我知道,立刻冲锋,骑兵包围!争取在敌人逃跑的路上击毙他们!另外,这一带不是坂本少佐说的昨夜战场吗?快,全面出击!”大岛大尉大声呼喊着呢:“所有士兵,放弃卡车和摩托车,步兵冲锋队形前进!”
“哈衣,”
日军数百人,加上部分伪军,立刻下饺子一样跳下车辆,潮水一样朝前滚动。
日军骑兵,第二波的五名骑兵,本来是很得意的,春风阵阵轻柔,花香沁人心脾,践踏在中国江南温软的土地上,好像昨夜享受的中国女孩子,说不出的舒爽!
鲜衣怒马,雪亮枪刺,胸前指挥官才有的望远镜,腰间是坚韧的军刀。
就在他们马背上摇曳的时候,枪声骤起,一颗颗子弹钻进了他们的胸前。
一个鬼子的咽喉被打烂了,在地上痛苦地翻转着,跳疼着,清洁的军装被湿泥浆一阵阵包裹,好像行为艺术家。
另一个鬼子骑兵被打断了左面的锁骨,顿时,整个左臂都废了,再也抬不起。
右手抱着左臂,鬼子疼得直咧嘴:嘶嘶嘶嘶。
第三个鬼子被击中胸膛,距离心脏不远,虽然自己庆幸,可是,那种钻心的疼痛,肺叶被洞穿和子弹翻滚搅拌以后,不仅胸前喷出大量鲜血,呼吸的时候,那个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