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崩溃的是,半夜起来,点了小油灯,桂香还撩起单子,“张逸哥,对人家好一点儿!不要辜负了人家一片好心,人家大老远从东洋跑来的,挺可怜呢。你们赶紧生个儿子拴了人家的心,不,赶紧生个儿子,让人家不要太孤单!”
香代子无奈,只能在被窝里贴近张逸哥,否则,她怕自己伪装的不成,被朝阳群众,不,被小王庄和跑马桩的野百姓抓去害惨了。
张逸挺舒服的,大老婆这么开明,东洋妞儿这么贴身,哈哈哈。
不过,他只能揩点儿油,抱抱而已,香代子还是相当抵触的,尤其是献身医学,搞走秘方的冲动劲儿一过,眼前浮现起三个同行的日军士兵被杀害的情景,就满是仇恨,死死地绷紧双腿。
可惜,她发现在强烈的雄性气息的包裹下,在一些泥土芳香和男人汗腥味的冲击下,夜晚凉意和张逸体温的消融下,她抵抗的堤坝是那么地脆弱啊。
张逸没有得逞阴谋,不仅仅是时机不到,更是没有多少时机,因为,后半夜,他被召集起来开会了!
买噶的,买噶的!什么破会议呀,比中日亲善大计还重要吗?
满腹牢骚的张逸来到会场,发现这里全部是游击队的高层,队长,指导员,几个组长,伙夫土生,呼郎中。
“大家欢迎县大队的程副队长讲话,程副大队长有紧急任务!”郑队长说完,热情鼓掌。
所有队员都鼓掌,呱唧呱唧呱唧。
张逸也呱唧,但是,紧挨着他的一位小组长低声问:“你腰不酸腿不痛吗?”
张逸见他一本正经的,只顾等着程副队长的话,也没在意:“啊?没有呀。”
“奶奶滴,那么娇给滴滴的东洋花姑娘你就没有咳咳,那个啥?”小组长很不满意。
张逸坏笑着:“切,我以为啥呢,那个必须的,要不是这里开会,我还在小林同志身上当磕头虫打夯呢!”
“张逸同志!”郑队长见张逸不专心,嘴巴一张一张的,很不满意,大声说:“开会都胡咧咧了!咋了?翘尾巴了?游击队都盛不下你了?嗯?”
周围所有的游击队小组长的眼光都齐刷刷地盯着张逸,很多是幸灾乐祸和暗爽,当然,是同志式的,小恶意,非敌意。
程副队长立刻指着张逸:“这位同志就是张逸?就是他两次深入敌人据点,取得大批物资?”
郑队长点点头说:“的确如此,所以,才有点儿小骄傲。”
张逸立刻站起来:“郑队长,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