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得这么好的古代城墙,要是搞旅游开发一定很有意思!”张逸忍不住赞叹起来。
身后列队的百姓一枚,推搡着他;“什么驴子磕巴,快点儿走!”
看看推搡他的百姓,一个中年老太的脸,他就无语。
气质是中年甚至青年,可是脸上褶皱绝对是老太,不,整个百姓们的气质和打扮,都是怎么邋遢怎么来,尤其是女人们。
唉,都是被鬼子祸害的。
张逸想象着能在这里碰上漂亮的女国兵遭遇危险,然后自己挺身而出,然后女国兵爱上自己,卧槽,多爽啊。
“你,过来。”伪军揪着张逸的胸前衣服扯到跟前:“干什么的。”
张逸正在白日做梦跟主动贴上来的女国兵亲嘴儿呢,被这二狗子打扰了,心里很恼火,“太君,俺进城里买药地干活儿。”
张逸的声音很妩媚。
对,很妩媚,不是老虎发威。
张逸可是有分寸的人,越是生气,越是冷静!
伪军明显一愣,有些怕怕地眼睛余光扫描了身后不远的鬼子,“你瞎眼了?老子不是太君!你掏掏裤兜,解开褡裢!”
棚子下,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只有这一个伪军屁股靠着桌子,明显是小头目,年龄三十多,酒糟鼻子。
“太君,太君,我什么也没有啊,您让我掏裤兜干吗?”张逸故意大声惊呼。
不是张逸使坏,而是他发现,桌子上有大量的钞票,被伪军检查出来了,鬼子几乎是明抢。张逸兜里好不容易从伪军的狼嘴里讹诈来的一点儿,可不能被这个二狗子叼了去。
“不行,掏出来!快点儿!”伪军唾沫乱飞,揪着张逸的领口狠狠地甩着。
张逸火了,麻痹,老子记着你,有机会玩死你。
张逸将全部东西都掏出来了。
“哇呀,这么多,银元,咳咳,你,听着,太君有令,这儿征收……戒严,你们不能进去。你带这么多钱不会有什么不轨的意图吧?嗯?”伪军头目酒糟鼻子红的刺眼。
张逸急忙辩解:“我妈生病了,要到这里买药。”
“那好,你属于可疑人物,你去那边。”酒糟鼻子用手顶了顶大盖帽,很不耐烦地指着那边,那里有两个二狗子端着枪刺摇晃着,旁边拘押了好几个人。
张逸看着这家伙眼睛贼贼地盯着自己的银元和钞票,明白了。
他将其中一半往前一推:“太君,我急着买药,耽误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