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向内地其他地区一样,双方因为土地上的纠纷而处于互相对立的局面。
正因为这种特殊性,使得亢氏被拿下之后,顿时引起了不少山西士绅对于唐世济的攻击,而姜瑄、姜瓖两兄弟更是连续上了几道自辩疏,历数自家数代为大明镇守边疆的功绩。
至于身为榆林总兵的姜氏老大,一来同山西相距较远,消息上沟通不便;二来他所处的地方和亢氏并非同省,不好对邻省事务发表言论;三者是他本身已经年老体弱,已经快到退仕的年纪了,因此干脆对于此事不发一样,完全当做了不知情。
不过即便他不出声,姜氏两兄弟和那些山西士绅为亢氏抱不平的上疏,也已经引起了内阁诸臣的激烈争论。
比如李邦华就对唐世济行为大为不满,认为其是捕风捉影,利令智昏,为了能够做出政绩来,连朝廷的体面都不顾了。这种诬良为盗,处置亢氏的办法,只要是稍稍有些理智的人就能分辨出来。
如果朝廷肯定了唐世济的做法,只会令下面媚上邀功的小人有样学样,肆意给士绅良民乱扣帽子,从而弄的天下大乱,可谓是流毒无穷。
钱谦益对于唐世济的行为也是不太赞成,更何况这位还是温体仁的亲信,于是在内阁会议中选择支持了李邦华的意见,试图纠正唐世济弄出的冤案,以安抚山西士绅。
温体仁自然不肯让他们翻案,在力争无果之后,于是便要求上报给皇帝,由皇帝作出最后的裁决。
钱谦益终究不是什么刚强之人,对于这桩影响颇大的大案,他终究没敢作出什么独断专行的决定,于是便认同了温体仁上报案情的主张。
收到了内阁送来的报告之后,朱由检便传令召见了钱谦益和温体仁两人,其他内阁成员并没有被一同召见。
当钱谦益和温体仁来到西苑之后,发觉除了他们之外,回京没有多久的夏允彝也在皇帝的会客厅内。
看着两位阁臣有些诧异的目光,朱由检便随口解释道,“…进入五月之后,各地的旱情和赈灾报告就跟雪片一样的飞来京城。
夏卿在武英殿虽然有一个专门的办公室替朕整理这些报告,但距离西苑还是远了些,不能随时向朕通传情况。
所以朕令人在楼下整理出了三个房间,一间给他,一间留给内阁,一间留给军队。从明日开始,抗旱赈灾事务就在西苑内一体办理,内阁和军队各自派出值日官,以作为联络公务之用。”
钱谦益和温体仁的眼皮都跳了一下,这样一来抗旱赈灾委员会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