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销金窟,难道你打算把这十里秦淮河都封了不成?
今日之事,我自会向陛下书请罪。但是黔国公你这么大晚的带兵闯入青楼,是不是也太不把我这个南京守备放在眼里了?我可是陛下任命的南京守备,算你是公爵也不能无视朝廷体制吧。”
沐天波面色怪的注视了他许久,方才不温不火的说道:“该看看窗外的,是抚宁侯你才对。到了现在,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吗?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当的南京守备,连这点警觉性都没有。”
沐天波说完,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这时房内众人才隐隐听到外面传来的呼喝谩骂声,朱国弼脸色大坏,赶紧跑去了窗边向外探头看去。
不一会,他气急败坏的回头对着沐天波说道:“黔国公你究竟干了什么?你不知会我这个南京守备,擅自调动南京的军队出营,你是想要谋反不成?”
沐天波扬起了嘴角,看着抚宁侯哂笑的说道:“虽说我没有知会你,是抚宁侯你无故外出,让本公无法知会而已。
我受陛下之命前来督查南京军务和南方征粮转运诸事务,可刚到南京城发现南京守备擅离职守,营将士违纪外出,视总参谋部制定的军队条例于无物。
所以迫不得已之下,只好照会了南京兵部尚书和南京协同守备,接管了南京军务。也是说,从今日起…确切的说在2个小时之前,抚宁侯你这南京守备一职已经被停职了。
我现在正带着将士们抓捕今晚所有违纪外出的大营将士,却不料在这秦淮河边的青楼内遇到了你。抚宁侯,你是自愿跟我乖乖回大营呢?还是打算让我绑了你回去?”
朱国弼终于慌乱了起来,他口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不,你不能抓我。黔国公你这是想要和我南京诸勋家结仇吗?你纵容将士在这大晚出营,难道不怕他们毁了南京城吗?我一定要向陛下参你…”
看着朱国弼声嘶力竭的叫嚷,沐天波甚觉无趣。他对着身边的家将说道:“去,把抚宁侯请回府,交由南京锦衣卫看管,等待陛下发落…”
朱国弼虽然口骂声不止,但是却没敢做出什么反抗行动,任由黔国公身边的家将将他夹着下了楼梯。
看到抚宁侯如此下场,龚鼎孳觉得年轻的黔国公大约是疯了,他此时也不敢再多言,只是期盼这位瘟神能够尽快离去,最好把自己给忘记了。
然而他想的还是太简单了,令人把抚宁侯送下楼之后,沐天波站在原地环顾了一遍房内众人的面色,这才和气的对着快要昏过去的顾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