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一向心思缜密,怎么会在此刻形势未明之际,让我带头向陛下上尊号。若是日后事有不谐,我今日之所为,不就成了明日之笑柄。
元儒明知如此,却依然想要我冒这个风险,显然这个尊号不是为了取悦陛下,而是另有图谋。你若是不愿说,便请另寻他人商议去吧。”
惠世扬沉默了半天,方才慢吞吞的说道:“不知尚书大人对于今日朝会怎么看?”
袁可立想了想说道:“不过是一些年轻官员不知检点,被陛下抓了一个现行,好在陛下性子宽厚,这风波也算是过去了。”
惠世扬顿时冷笑了几声道:“陛下性子果然宽厚,但是我东林党人今后在朝中也算是难以抬头了。
以下官观之,今后内阁推动的改革之策,恐怕更是要多如牛毛了。失去了我等的牵制,再让崔呈秀返回朝堂,这天启年间的东林党祸,未必不会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