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所内,朝廷将会支付你们的租房费用…”
朱由检在东门外对遵化军民发表的讲话并不长,但是却成功打消了这些百姓心中的疑虑。在后金军撤离之后,他们最为担忧的便是两件事,一是战争结束后,他们会被人从现在居住的地方赶出来。毕竟他们居住的地方,乃是周三畏强行从哪些大户人家那里借来的;二是战前周三畏对他们的承诺究竟能不能兑现。
当崇祯走入城内时,孙承宗有些紧张的走近了皇帝身边,向他小声的说道:“陛下,遵化城、三屯营城和其他各边寨受到兵灾的百姓超过一万八千户,要是按照陛下你刚刚许诺的赔偿标准,便是100元每户,也要超过180万元。
如果还要替那些房屋被毁的百姓修建房子的话,那可是一个天文数字。臣来蓟州之前,500万元的战争公债已经花的差不多了,虽说陛下又发行了第二笔公债,但是这些钱可还要用来犒赏将士的啊。臣以为,朝廷很难再筹备这么一笔巨大的支出了。”
朱由检微笑的对着孙承宗说道:“孙先生放心,遵化、三屯营城及各边寨的重建经费,朕会另外设法解决,不会占用将士们的犒赏的。”
孙承宗不由脱口问道:“陛下想要如何解决?”
朱由检不以为意的说道:“两淮盐引案拖了这么久,也应该了结了。那些对抗朝廷偷漏盐税的商人固然要严惩,剩下那些盐商总要表明一个态度,证明他们是效忠于朝廷的。如果他们不效忠于朝廷,他们又有什么资格继续占据如此暴利的产业呢?盐铁乃是国家经济的命脉,朕不会让一群唯利是图的商人控制这些产业。”
孙承宗下意识的说道:“君子言于义,小人言于利。商人不过是一些追逐利益的小人,如何能够让他们为朝廷安置这些百姓出钱?陛下若是强行推动此事,恐怕会引起民间非议吧?”
朱由检不屑的说道:“所谓非议,无非就是一些受了盐商资助的腐儒和恶劣文人的叫嚣罢了。只要朝廷摆正心态,坚决将那些腐儒和恶劣文人的声音打压下去,以正确的舆论引导百姓去思考,那么就不会有什么非议。”
孙承宗沉默了一会,才继续说道:“陛下如果这么做的话,恐怕会有言官上书,这是堵塞言路吧。”
朱由检笑了笑说道:“堵塞言路?如果这也算是堵塞言路,朕觉得倒是真应该好好整顿一下言官系统了,他们究竟是在做谁的官。”
因为崇祯的到来,王元雅让出了自己的抚衙。朱由检进入了抚衙稍作洗漱休息之后,便在二堂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