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保定、山东官军抵达京畿后,我就会第一时间赶去蓟州,陛下到时便可以安然返回京城了。
如果不能把建奴的军队挡在蓟州以东,京畿左近可就没有什么地方可以用来阻挡建奴军队的有利地点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韩爌还在思考孙承宗的回答时,孙承宗已经轻轻的提了提缰绳,催动马匹加速了。他口中还不忘对韩爌交代道:“前方不远便是大营,我先走一步,不能让陛下和诸军将士久候我等啊。”
韩爌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抓孙承宗的缰绳,却一把捞了个空,不得不苦笑着继续让自己的马匹小步向前了。
孙承宗策马加速时,已经距离北郊大营不足一里。4、5分钟之后,他便出现在了大营门外。当他赶到营门时,才发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对。校阅三军,必然有军鼓演奏乐曲,而军士组成的队列中也会不时的发出噪音来。
但是现在营内却比往日还安静,只听得风中传来一个人隐约在大吼些什么。孙承宗急忙甩镫下马,把坐骑丢给了看守门户的军士照料,自己就匆匆向着左侧的大校场赶去了,想要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京畿新军就被召集到了大校场内,等候皇帝祭祀完军旗后,授旗出征。京畿都督府名下的新军成员,一是来自于卫所军余,一是来自于皇庄的释放庄客,一部分则是来自于京畿各地的农夫,还有一小半则是京营留用的人员。
不管是曾经的皇庄庄客还是各地的农夫,在经过了一年到两年时间的脱产训练之后,对于上官命令的遵照实行已经深入到骨子里去了。从寒风刺骨的清晨六点,一直站到了快九点,依然保持着沉默,毫无怨言。
但是卫所军余和原本京营的留用军士,就有些不耐烦起来了。这些人数辈在军营中讨生活,对军营中的规则和上官的脾气都熟悉的很。虽然同样经过了近两年的整训,但是比起那些庄客、农夫出身的新军将士要圆滑的多。
今日虽然是个阴天,但是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是日上三竿左右了,见到皇帝依旧还没出现,一些军士们就有些耐不住性子,小声的抱怨了起来。
“陛下亲祭旗纛,要先往城南再返回北郊,起码也得要正午才到。营将也太不知体恤我等了,这么早就让我等在校场上当木头,生生是要让我等站上一个上午啊。”
“正午能到就不错了,陛下又不是一个人来回跑,带着仪仗和百官乘坐车驾往返,不要误了中午的饭点就好。”
“听说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