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下沉,他不由反驳道:“陛下现在还没有开口,这钱谦益能不能建党立魁,也是未知之数吧。”
温体仁看了一眼周延儒,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起边上的茶盏小小的浅饮了一口。
看着温体仁不做回应的做派,周延儒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如果陛下真的默许了此事,有这般学生党人作为羽翼,这钱谦益离首辅的位置可是又近了一步。
长卿兄难不成真这么眼睁睁看着,让他挡住了老兄的上进之路?”
看着周延儒颇有些口不择言的样子,温体仁笑了笑说道:“吾今年已经五十有五了,到现在官位也不过是一侍郎而已,想要入阁已经相当勉强,这首辅之位更是不曾想过。
倒是玉绳兄你文名卓著,现在位阶又在余之上,这首辅之位应该是你的囊中之物才是。这钱牧斋除了会写几篇酸文,又何尝做过几件实事,如何能同玉绳兄你一向操持王事的功劳相比?
以余看来,为了大明江山,也是玉绳兄你进这个首辅比钱牧斋强多了。”
温体仁的话顿时让周延儒有些脸红,说实话对于这个首辅的位置,他的确是有些想法的。不过他以前觉得以自己的资历和年纪,实在不必表现的过于明显。
但是徐光启、钱谦益两人一起结党,顿时让他有些心理失衡了。同这些公然结党的官员相比,他这个孤家寡人便显得有些势单力薄了。
不管是东林还是阉党,那种排斥异己的手段,他可是见的多了。因此他可不相信,两人组党以后不会打击异己。因此他才想要找自己这位老友讨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