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朝廷真的能够完成这个治水的蓝图,这些靠近水边的荒地立刻就能变成水浇地,显然盈利是没有问题的。而种植出来的棉花,又会成为纺织工厂的原料,他们明显可以双重获利。
厅内的商人显然是意识到了这点,不过有些商人还是有些犹豫的说道:“为什么不是直接发卖?我等苦心经营了三十年,难不成最后还要便宜了其他人不成?”
立刻有人附和道:“正是,正是,这些荒地也不可能全部都是水浇地,我等接手后必然要修缮沟渠,到时候这些投入算谁的?而且押金要押上30年,岂不是同购地没什么区别了?”
孙佐伯再次站出来说道:“你们就别想这种美事了,没听到仁范兄说么,人家压根就不想宣布出来,就想要自己瓜分了这些土地。
你们自己想想吧,这些土地要是落在他们手上,现在又有大批的陕西难民可以耕种,不出3、5年,朝廷的水利设施修完了,那里岂不是成了新的鱼米之乡了?
仁范兄,你接着往下说,我先声明,这个什么公司,你可要算上我一份。”
厅内众人的议论声顿时小了下去,黄仁范对着孙佐伯点了点头后,继续往下说道:“我刚刚还没有说完,对于这出租的20个土地单位,前十年朝廷不征税,中间十年征半税,后十年才收全税。
我还打听过,一家1万纱锭,500织布机器的纺织工坊,全部机器的投资大约在10万元,加上厂房和招募人手,大约为20万元。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如募股250万元,设立2万纱锭,1000织布机器的纺织工坊,另外再投1-2个土地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