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站在这里,不是来听他解释,他为什么在这里的理由,而是来接受侵犯我大明国土之人的投降的。
至于马尼拉的大明人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自然会同你们另行交涉。不过我们既然能够同荷兰人攻下这里,难道再去趟马尼拉,有这么困难么?”
当传教士把郭庆的话语翻译给瓦德斯听了之后,瓦德斯在心里咀嚼了下其中一句话的意思后,便意识到他面前这些明国人,似乎同他所了解的那些明人,有很大的区别。
看起来,这些明人在行事上倒同他们差不多,这倒是一个令人惊讶的发现,如果明人一向如此行事的话,那么东南亚还有他们这些外来者什么事呢。
压下了心中对于明人突然冒出来的,对于海外事务的兴趣的疑惑。瓦德斯知道自己手中完全没有筹码,同这些明国人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相比起这些明国人,他更不愿意落在那些荷兰人手中。毕竟他们现在同荷兰人还在战争中,以那些荷兰人在安汶岛对英国人的残暴手段,他也不清楚他们这些人会落得什么下场。
倒是这些明国人,他们手上并没有沾染过明人的血,起码在这里没沾染过,那么这些明人也没有什么理由对投降的他们做多余的事。
想清楚了自己同城内部下面临的困境之后,瓦德斯终于改变了自己的态度,向着两名明**官低头行礼后,以严谨的语气说道。
“如果两位阁下能够保证,我们交出武器之后的人身安全,并同意我们可以通知马尼拉赎回自己的自由,那么我们愿意向明**队交出所有的武器,并在马尼拉赎回我们之前接受你们的管理。”
虽然瓦德斯依然不愿意从自己嘴里直接说出投降两字,但是在场的人都已经听明白了,这不过是他顾及自己脸面的说法罢了。
许心素让开了通往帐篷的道路,邀请了传教士和瓦德斯进去,进行详细的商谈。
当帐篷里的几人正一项项的确定了,关于城内西班牙人出城投降的细节时,一名军官匆忙跑进了帐篷,走到郭庆身边低头汇报了些什么。
郭庆对着进来的军官点了点头,脸色不变的贴近了许心素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许心素顿时勃然大怒的站起来对着瓦德斯训斥道:“你这是想要耍弄我们吗?以为这样就能在我们同荷兰人之间,挑起矛盾了?告诉你,这是妄想。”
听了许心素的话语后,一头雾水的瓦德斯有些茫然的说道:“阁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今天可是真心实意的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