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黄金河,但这应该是某些人夸大其词,想要做些什么手脚。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条河流,难道不应该死死的遮掩住,然后慢慢的开发,好让自己独占了这条黄金河的黄金吗。谁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宣扬到满天下都知道,难道就不怕别人自己偷偷跑去私采么。
再加上这种暗标的投标方式,也实在有些傻。只要大家都填上票面的面值,又何必花什么冤枉钱,让这些股票交易所的官员得利呢。
然而被他视为愚不可及的人员居然有很多,投标最高的单价居然是面值的25倍,而低于面值15倍的投标,居然就这么落空了。
30万元的台湾垦殖公司扩股股本,最终拍出了60余万元。当胡广元被拉出了股票交易所的时候,他还觉得这事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重新坐上了自家的马车后,汪春云才微笑着对胡广元说道:“葛岭兄想来也应该看明白了吧,这后来者想要同台湾垦殖公司的原股东平起平坐,显然是不现实的。”
胡广元沉默了许久,方才开口说道:“我们两家都是世交,我也就直说了,这次想要入股中央银行的二十七家商号,都是我们徽州有头有脸的字号。
据我所知,中央银行成立时的股本不过白银1200万两,现在我们二十七家商号筹集了白银1600万两,不过只要求占51%的股权,这不算是很过分的事吧?”
汪春云只是微微晒笑了一声,便毫不客气的说道:“世兄只看到自家身后站的二十七家商号,难道不看看我大明中央银行身后站的是谁吗?”
不待脸色有些僵硬的胡广元说话,汪春云已经颇为激动的说道:“大明中央银行身后站的是大明户部,是朝廷,是陛下。想要用1600万两购下大明中央银行51%的股权,世兄也未免过于高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