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起了,这显然是被气的。
“这简直就是信口开河,颠倒黑白,无中生有,血口喷人。孤从银行里提出财物,不过是图个安全,什么叫聚敛金钱想要收买大臣,意图不轨了?
孤的确是招了几个家奴,怎么就成了招揽亡命,意图仿效专诸了?
孤手下有个家奴叫赵普,孤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变成孤想要做赵匡胤了…
这些奏章究竟是那个混蛋写的,孤、孤决不与他善罢甘休。”朱常洵气愤之极,手中紧紧握着奏章,就像是在掐住写这些奏章的人的脖子一般。
然而就算朱常洵火气再大,这时也不知应该向谁发泄,因为这些奏章作者的名字都被涂黑了。
他叫嚷了一阵之后,才发觉自己还坐在上书房内,刚刚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失态。
“孤刚刚有些失态了,还请陛下见谅,但是,但是这些奏章实在是无中生有啊…”
朱由检摆了摆手,示意让王承恩把福王手中的奏章收回来,然后才开口说道:“叔父不必紧张,朕说过,朕是不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的。”
朱常洵刚刚松了口气,朱由检却又继续说道:“不过,朕虽然是大明天子,也堵不住悠悠众口啊,叔父岂不知众口铄金的道理?”
朱常洵放下的心又再次提了起来,他踌躇了一阵方才收低声音说道:“陛下总还是会想到办法的吧?毕竟孤可是付出了不少代价的。”
朱由检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不悦的说道:“朕可没反悔,现在是叔父自己闹出了事端,难道也要朕来收拾?”
朱常洵张口结舌顿时说不出话来,他沉默了半天才语气软弱的说道:“陛下总要想个法子,不能让我血本无归吧?”
朱由检这才稍稍缓和了些脸色说道:“这些言官也是想要弄点动静出来,好博取些声名,为自己的未来攒些资历,只要叔父出点钱财,朕也就替叔父摆平了这些奏章。”
朱常洵想了想,觉得这倒是一个没法子的法子,他自认倒霉的说道:“只要陛下能让这些言官不说话,孤愿意出一万,不,是三万两。”
朱由检对着福王摇了摇头说道:“诚意啊,叔父。你要是不给点诚意出来,这些言官怎么肯放过你。
他们可是知道你一次从银行里就取出了150万两,过上几天还要再去取3、4百万两,你就出3万两,怎么压的下去这件事?”
朱常洵顿时气急败坏的说道:“这天下都是姓朱的,他们再怎么说也就是一个臣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