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
孙伯阳走回了棚屋内,这就是一个两面通风的大棚子,屋顶上堆着厚厚的茅草,从而保证了棚子里不会被雨淋湿而已。
看着孙伯阳走进来,棚屋内大大小小近百人顿时起身向他问好。这些学生年龄参差不齐,大的快要15、6岁了,小的却只有4、5岁而已。
棚屋内没有桌子,只有一条条自制的木头长凳,有些学生甚至连长凳都没,只有一截树桩。
这些学生条件好一些的,手中拿着一个木头做的沙盘,用来学习写字,差一点的干脆就拿着一根木炭和一块稍稍平整的石块。
孙伯阳的面前竖立着一块三尺见方的黑板,还有半盒粉笔,这还是他自己掏钱从京城购置来的。
每次站在这些学生们面前,孙伯阳就感觉自己无所不能,他述说的东西,被这些学生们奉为经典,这种精神上的成就感和满足感,让他忘却了在国子监被皇帝训斥的羞辱感。
穿着常服的朱由检和蒋德璟并骑而行,在他们身后有一小队骑兵护卫着。
朱由检一边拉着缰绳,不如赤风跑出性子来,一边转头同落后了自己一个马头的蒋德璟说道。
“北运河同温榆河上的工地,刚刚我们已经看了4个了。朕发觉凡是使用囚徒作为河工的工地,进度都要滞后许多,这似乎要采取一些措施激励一下,否则夏季汛期到来时,恐怕这些工程是无法及时完工的。”
皇帝的话语,让蒋德璟思考了片刻,便拿出了一个主意来:“陛下,自古以来想要让人好生做事,莫过于公正的进行赏罚。
这些囚徒中有殴伤人命的重犯,也有只是在街上敲诈小民的轻犯。现在陛下让他们以整治河道的河工作为赎罪之途,这是体现了罚过之道。
但是他们的刑期是固定的,也就是说他们不管出了多少力,修了多少河道,同他们的刑期都没有什么关联,如此以来就无法体现赏功之道了。
臣以为,要想提高这些囚徒们的劳动积极性,就应该给予表现出色者以减轻刑期的处罚。”
朱由检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便开口说道:“你制定出一个减轻这些囚徒的奖励条款出来,朕会同刑部进行交涉。前面是什么工地?”
蒋德璟抬头眺望了下地形,就回答道:“是天柱村。”
在河堤上值班的工部小吏得到了通报后,远远的就迎了过来。
在这名小吏的陪同下,崇祯、蒋德璟巡视了整个河道工地。虽然工程的进度看上去不慢,但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