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5年服役期的军士还拿不到改革后的工资,因此就出现了罢吃食堂的事件。
当然,我们也发现,有一部分军官在这起事件中起了很不好的作用。”
朱由检沉吟了一会,便开口说道:“让这些军士派出代表来,同吴宣教进行谈判。朕的意见是,抓紧建立军士的工资发放制度,可以考虑对有家室的军士预支工资。
对于食堂的开支管理上,可以让京营士兵推举代表进行检查,每个月结算一次,把结余的伙食费用平分下去。
事情平息之后,那些带头的士兵和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军官们,都让他们退役吧。”
连善祥点头答应了一声,就调转了马头向着城外的北郊大营而去了。
朱由检信马由缰的向前走了一段路之后,叫过了身后的王承恩说道:“回宫之后,派人告诉徐省声,这纺纱、纺织厂既然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先招募女工吧。首先招募军人家属,不足部分再向民间进行招募…”
张近泉和王氏兄弟僵坐在股票交易所的长椅上,面如土灰。从昨天开始,西山玻璃厂的股票就开始下跌。张近泉认为这还是同前几次一样,不过是打压吸收筹码的手段,因此撺掇了王氏兄弟,以手中的股票作为抵押,向交易所借了银两购进。
但是今天上午股价就跌去了三分之一,把他这些天来的盈利全部赔进去了。到了下午,他想抛出的时候,股价已经跌到了惨不忍睹的价位了。
张近泉只是稍稍计算了下,就知道自己大约亏损了5万两上下,而王氏兄弟也至少亏损了2、3万两,这股票交易所简直比赌场还凶险。
股票交易所内众人一片哀嚎的时候,泰宁侯陈闻礼的心情却异常的好,如果不是身边坐着的勋贵们因为亏钱而正郁闷着,他都有高歌一曲的兴致。
陈闻礼发觉,比起赚钱获得的乐趣,他似乎更喜欢看这些人炒股亏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