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搬运这块石头,因此那块石头还被丢在了良乡路边。
米万钟对丢了官倒是不心疼,但是对于那块石头却是念念不忘,因此倒是有了一个心结,身体也因此渐渐消瘦下去了。
这王思任一来,就拿这件事取笑他。知道这位好友性格的米万钟,也只能摇头苦笑不已。
他知道好友并无恶意,当初他因为这块石头而倾尽家产时,王思任还送了他五千两银子以渡难关。
“谑庵还是这么爱谑浪,我们别在外面吹风了,还是进堂内说话吧。”米万钟笑骂着说道。
进入堂内之后,米万钟便唤过身后的两人向众人见礼。少者是他的长子米寿都,年方17。稍年长者是半弟子半友人的王崇简,也是长子的老师。
“可是昔日被张鼐、左光斗两位前辈,称赞为:此公辅器也。的王敬哉?”孙国敉有些吃惊的说道。
王崇简谦逊的对着孙国敉拱手说道:“不敢,不敢。不过是前辈一时戏言,当不得真。阁下之《邑侯萧公灵岩山建塔记事前》名噪一时,在下唯俯首而拜矣。”
孙国敉看着这位年纪差不多只有自己一半的王崇简,却因为张鼐、左光斗两人的戏言,而成为海内之望,清流所看重的新秀,心里也不由微微有些不舒服。
不过旋即他便想到,这位“公辅器”似乎到现在也还只是一个诸生。相比较而言,他却已经出仕了,这么一想他又心里舒服了许多。
孙国敉对着王崇简点头回礼之后,便回道:“不过是少年戏作罢了,敬哉厚赞了。”
一行人见礼完毕之后,便纷纷就坐了下来。米万钟坐于上首右座,而王思任则是上首左座。
刘重庆、刘荣嗣面东依次就坐,而孙国敉、王崇简面西依次就坐,米寿都则站在了父亲的左侧。
几人谈了些天南海北的趣闻之后,米万钟这才对着弟子孙国敉问道:“你此次从福建延平府学训导的任上调任京城,这个内阁秘书郎又是个什么官职,老夫怎么从没有听说过?”
孙国敉摇了摇头说道:“弟子去吏部叙职,吏部官员也不清楚,只说便是原先的内阁中书舍人而已。”
刘重庆插话说道:“他说的倒是没错,就是之前的内阁中书舍人。
不过陛下有言,这内阁同他所用的中书舍人不能混淆,所以把中书舍人一分为二,大多数人交给了内阁,改名叫内阁秘书科,替内阁阁老承担整理文字及跑腿的工作。
而陛下留下的那几位则依旧保持着中书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