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安庆前线,整个前线弥漫着一股复仇的气息,军营里到处都贴着“雪耻铜陵战役”“生擒张之洞”之类的标语。
白成刚在战前通报中已经得知,安庆之所以难以攻克,是因为清军在枞阳县部署了层层防御工事。
枞阳,是隶属安庆的一座小县城,地理位置十分险要,北边是连城湖,南边是长江,想从陆路进攻安庆,就必须走枞阳。
而对东部方面军的军长魏泽龙来说,陆路进攻安庆是他唯一的选择,最近安庆一带降雨极多,长江水位暴涨,水流湍急,无法行船。
白成刚前去见魏泽龙,商量进攻枞阳的事宜,没想到魏泽龙一见到白成刚脸就阴沉下去,失望地说道:“陛下怎么把侵掠之火火炮战车部队派来了?”
侵掠之火火炮战车已经是林飞手中最先进最强大的陆战装备了,白成刚见到魏泽龙满脸失望,不由感到一阵怒意,可是魏泽龙是他的上级,他不敢发怒,只能笑着问道:“军长,我们的侵掠之火火炮战车难道不足以突破清军的防线吗?”
魏泽龙叹了口气,“不是我小瞧侵掠之火火炮战车,你们的侵掠之火火炮战车,还真就无法突破清军的防线。”
白成刚再也压不住火气,声音里带上了怒意,“军长,您要是这样说的话,我可就不服了,清军的防线有什么厉害的,我们的侵掠之火火炮战车竟然能打不动?”
“唉,我带你到前线去看看吧。”魏泽龙带着白成刚前往枞阳,上了指挥部所在的高地,魏泽龙用手往远处一指,“看吧,那些就是清军的防御阵地。”
白成刚拿起望远镜扫了一圈,只见眼前到处都是深深的战壕,战壕之间还密布着铁丝网,铁丝网前面还有大量尖木桩扎起来的鹿角。
白成刚笑了起来,“军长,我看到清军的防御工事了,战壕是让步兵藏身的,铁丝网是阻挡步兵的,鹿角是阻挡汽车的,这些东西都不是侵掠之火火炮战车的对手。”
“清军那小小的战壕,我们直接就冲过去了,那薄薄的铁丝网,我们直接就压过去了,还有那尖木桩扎成的鹿角,挡住汽车轮胎还勉强,想要挡住侵掠之火火炮战车的履带,哼哼……”
白成刚这轻蔑的“哼哼”,既是对清军的不屑,也是对魏泽龙的不屑,似乎是在告诉魏泽龙,你不能看不起我们侵掠之火火炮战车。
魏泽龙摇头苦笑,“你以为你看到的就是清军工事的全部吗,我告诉你吧,不是,清军最厉害的防御武器,在地底下,他们布设了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