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以后注意吧,别再犯了,侦察这种任务很艰巨,没能按时完成也不怪你,说说吧,福州城的清军情况怎么样?”
玉凝霜支吾几声,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没有侦察到。”
林飞刚刚消散的怒气再次聚集,“这么长的时间,你没有侦察福州城的清军情况,那你都干什么了?”
玉凝霜吞吞吐吐地说道:“没……没干什么……”
林飞“啪”地一拍桌子,走到玉凝霜的面前,冷声说道:“凝霜,你到底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快点说!”
“我一直在闽浙总督府外面……”
闽浙总督府就是张之洞的临时住址,林飞瞬间想起她说过的要刺杀张之洞的事情,猜到她是想找机会刺杀张之洞,顿时勃然大怒:“凝霜,你是不是又想刺杀张之洞?简直是胡闹,闽浙总督府戒备森严,你一个人去刺杀张之洞不是被杀就是被擒,现在溪云已经在清廷手里了……”
“溪云,我就是想去救溪云!”玉凝霜大声说道,林飞更加生气,“一个人怎么救得了溪云?”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溪云忍受酷刑!”
玉凝霜这话一出,顿时像在林飞的耳边打了一个炸雷,林飞瞬间安静了,半晌才说道:“你说什么,溪云在忍受酷刑,怎么回事?”
玉凝霜一捂眼睛,两行泪珠“唰”地滚落下来,泣不成声,玉凝霜绝少哭泣,林飞深知事态严重,急忙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出了什么事请,慢慢说。”
玉凝霜压下了啜泣,这才说道:“我刚进福州城就听到有人说,几天前,清廷把一个叛匪之女,扒光了衣服,放到木驴上游街示众,清廷一直在说萨院长是叛匪,那叛匪之女,岂不是就是溪云。”
溪云竟然被清廷扒光衣服,放到木驴上游街示众!史书记载,那木驴是明清时期一种极其残忍的刑具,专为惩治女子而设,木驴背上立有一根木棍,女子骑上木驴之后,木棍会刺进身体,其剧痛难以想象。
受木驴游街酷刑的女子,剧痛反倒不是最难忍受的,最难忍受的是羞辱,游街之时有官吏敲响铜锣,引百姓围观,受清廷蛊惑的百姓认为受刑女子是罪大恶极之辈,所以竞相以恶语羞辱受刑女子,甚至以土块烂菜扔打她。
更可恶的是,官吏每走一段便会停下来,放任百姓凑到近前观看,这时便有流氓无赖凑到女子近前,揉胸捏脚,百般轻薄,官吏也乐得见此情景,听之任之,可怜受刑女子,双臂被反剪到背后,无法阻挡,体内又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