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非要往马厩里去躲,被火给烧死在里面了。”
仵作道:“你是让我们去找一具烧焦的尸体?”
官差回过头,斜了他一眼,道:“怎么,你不乐意干?”
仵作忙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想,人都烧没了,到哪儿去找。”
官差吼道:“上面有令,烧没了也得找,哪这么多废话。”
仵作低下脑袋,不敢作声了。
官差看了袁战一眼,问:“你不是挺能说吗,怎么不说话了。”
袁战道:“一个死人,有什么好说的。”
官差开始没反应过来,但走了两步以后忽然又回过头来,质问道:“你说谁是死人?”
袁战笑道:“当然是说宰相大人了,难道还能说你。”
官差勃然大怒,喝道:“好小子,你敢嘲弄本官,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着就想要抡刀。
说实话,在这种特殊的场所,如果他真想要杀人,确实是可以为所欲为的,而事后只需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搪塞过去,没有人怀疑。
但官差明显是吓唬为主,并没想真的杀人。
所以见袁战不为所动,竟然有点儿下不来台了。
袁战没理他,径直向前行去,只在经过一座院子时,凝神看了一眼,便即笑道:“好强的金戈气。莫非这里藏着金库,没有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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