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再等过上一年半载的,谁都别想过桥……”
袁战打心里佩服这小子很有眼光,竟然预见到了未来将要发生的乱局,但现在没功夫跟他废话,大步穿过浮桥,朝县城奔去。
来到县城已经是午后了,就先找了个饭馆吃了点儿饭。
饭后,向伙计打听了一下县里的几家医馆,先拣最近的一家找去。
保安堂,大夫姓许,是个四十来岁、状若朽儒的先生。
袁战跟他反复描述杨艳的伤情,最后得到的还是一句话:“不可妄言,不可妄言。把人带来,容老朽仔细把一下脉向。”
袁战气得一拍桌子走了。
什么玩意儿,呆头呆脑的,也好意思当医生,真是误人子弟。
第二家大夫姓郑,不等袁战说完,便铺开宣纸,泼墨挥毫,笔走龙蛇,洋洋洒洒写了三张稿纸的药方,喊着掌柜去给抓药。
袁战拿过药方读道:“人参、鹿茸、何首乌、枸杞子、赤金龙……”
实在读不下去了,就问:“不是大夫,你这都开的什么药啊,我说的是内伤,不是妇科病。”
郑大夫一本正经的说:“小哥说笑了,你人不是动不了吗,老朽把能用到的药都给你多开一些,回去以后哪地儿不舒服就服哪一剂。你比如这张,是补气的;这张,是补血的;这张,是补肾亏……”
袁战一把药方扔到他的脸上,骂道:“去你大爷的。你当我是冤大头啊。”
第三家大夫姓白,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祖传中医,总算比较靠谱点儿。
听完袁战的描述,简单开了两张药方。
“因老身看不到人,不敢下药过甚。这第一方是治内出血的,谨防她脏腑受损;第二方是补气调经的,可助她不再昏睡。如果还不行,就只能把人送来了。”
这还像话。
袁战连忙道谢。
医生嘛,总要有个医生的考量,哪能胡乱下药或者不敢下药的。
抓好药,袁战离开医馆,来到县衙附近,看看时间还早,就找了家客栈投宿,等待天黑。
呆在房间里无事可干,就拿出锦盒,解除禁制,用驭鬼术把五个鬼魂唤了出来。
他的计划其实非常简单,就是用这五个鬼魂给县太爷上点儿眼药,逼迫他释放贾云。
不过鬼魂出来以后,精神状态让人很无语,一个个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不拉几,一点儿活力没有。
如果就这样放他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