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战一听跟他想的差不多,就道:“她不是人?”
说书人摇摇头,道:“不知道。只是听说女子消失的当晚,贾豹家里就遭了阴兵借道,包括这畜生在内,一家子男女老幼,除了几个年龄稍大看家护院的壮丁,全部死于非命。”
袁战一点儿没感到意外,只是奇道:“那阴兵借道是怎么来的呢?莫非是那……女子所为?”
说书人又喝了一口酒,道:“像小哥这样猜测的得有个十之八九吧。因为牵扯到了几十条人命,县衙门怕担责任就给报到了郡衙门,郡衙门又报到了州衙门,最后从州衙门来了一起官兵,勘察人命现场之后认定与贾云及其失踪的妻子有关,就把他给投进了大牢,说是寻到他的妻子之后一起问斩。”
袁战点点头,道:“找到了吗?”
说书人道:“没有。”
袁战又道:“那贾云呢?就这么一直关着?”
说书人道:“那是当然了。找不到他的妻子,就不能定他的罪,但也不能就这么便宜放了他,所以就关着呗。”
袁战道:“那岂不成了无头悬案,永远也破不了了。”
说书人第一次向外面瞧了一眼,压低着声音道:“其实不就这样吗。说是去找那女子,可到哪儿去找,谁又能去找呢?州里这么做,无非是担心引起恐慌,只能用这种方式拖着了。只是可惜了贾云这年青人,恐怕这辈子都要在大牢里待着了。”
说完叹了口气。
袁战干了一杯酒,问:“那阴兵借道这事儿,是怎么传出来的?”
说书人道:“就是贾家那几个幸存的家奴。”
袁战道:“真实吗?”
说书人嘿嘿一笑,道:“信则有,不信则无。”
说书人走的时候,已经是醉醺醺的,临走之前还嘱咐了一句:“小哥以后不要待的太晚,月黑风高,人生无常,还是谨慎些的好。”
袁战拱手谢过。
从酒馆出来往客栈走的时候才发现,还真如说书人说的那样,各家店铺里已经是人寡灯稀,都准备着打烊了。
回到店里,袁战倒头就睡,没再修行。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推门出去,正好看到上楼想要喊他的刘四,就一起下去吃了早餐,饭后结了房钱,开始上路。
走出镇子不远,见官道旁边站着好些人,指指点点的,不知在看什么,就好奇挤进去看了一眼。
结果这一眼当时就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