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要挖掘新鲜的血液，但是自己却几乎从来不过问招聘的事情，他现在却特地过来询问他，明显不是常规举动。
不过，既然他看起来无常，司空长庭自然也是不动声色。
但是，很多东西，他的眼底已经了然。
“好的，我知道了，打扰您了，我先出去了。”
“嗯。”
待他离开，看着他的背影，司空长庭的眼中滑过一丝深沉的光。
看来，他的公司都开始不太平了。
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倒也是个有意思的事情。毕竟要是只有那些枯燥乏味的报表数据、合作项目，工作也未免太无趣了。
有的时候，一些小的插曲，反而可以为工作增色。
果然，司空长庭猜的一点也没错，他的这些商业警觉性，当然来自于从小的耳濡目染，以及这些年在商场上的厮杀博弈。
这个何书宁，果然是有问题的。
他进了总裁办的电梯后没有去招聘大厅，而是直接去了负一层，然后到了停车场内，直奔他自己的那辆灰色的沃尔沃。
一边走他一边还不忘朝着四周四处的张望着，似乎是怕被人跟踪，显然是心里有鬼的样子，走路的步子也很快，像怕被人追。
等到了车里，他才算是放松了一些，然后拿出了车上的一部电话，并不是他平日里用的，而是另外一部看起来很廉价的手机。
他对着那部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低下了头去，用手捂着听筒和自己的嘴部，像是生怕有人偷听他打电话似的。
很快的，那边就接通了电话，传来的是一个很低的女声。
“喂，sk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那个女声直接开门见山，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语气也有些急促。
显然，他们双方都是在隐蔽的情况下打的电话，都不愿意拖泥带水。
何书宁看了看周围，再一次确定了没有人之后才开了口回了一句：“一切正常，他不打算过问招聘会的事情，也不会出来露面。”
“很好，那你就依照原计划行动，把嘉惠安排进去，到时候伺机而动。”
“我知道了，你自己一切小心，不要暴露行踪，”
“好的，有事再联络！”
说完，那个女人就很利索地挂断了电话，也没有道别的话语。
何书宁皱了一下眉头，手里拿着手机，却有些不知所措，仿佛还有些紧张，似乎像是不知道该把手机往哪里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