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头上有血,糊住了一只眼,她听到了声音,但看不到,有人总是挡住她的视线,动作很大,她被呼啦啦的缠住,按在地上。
司空长樱的声音,还是那么尖:“你不会坑我吧?”
……
在司空长樱想来,这么多人看着,让她动手,万一留存了什么证据,那她亏大了!
安奇洛失笑:“你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你还怕什么?”
“我做什么了?”司空长樱立刻否认:“我什么都没做,这些是我们之前说好的,你要是这么说,那我走了,当我没来过。”
她不傻,这事已经这样了,她不会当没发生过,但之后,她要撇清关系——人已经在他这儿了,那就是他的事了。
安奇洛不否认,他有全揽下的想法,只是……
司空长樱忽然抬脚踹在安白脚踝上,咔嚓一声脆响,安白被封住的嘴里发出一声哀嚎。
脚踝是脆弱的,哪里经得住她穿着高跟鞋的一踹?
“你……”
安奇洛吓了一跳,急忙阻拦。
但司空长樱一下得手,直接就走人——她本来就只是想让安白醒过来,听到一些声音而已,并不是要暴露自己的,她料定,安奇洛不会叫出她的名字。
因为两个人说话,又是这个话题,根本没有叫名字的必要。
安奇洛一边叫人查看安白,一边出门,看司空长樱到底想做什么。
司空长樱径自去车边,开门上车,看到安奇洛出来,她笑了一下,油门一踩,直接走人。
倒还真如她所说,这就走了?安奇洛想了一下,回身进来:“把人解开,叫医生来……不,带回去。”
他改变主意了。
他的事情,怎么能让别人左右呢?尤其是陌生人,就算是绑在一条绳子上,他想要什么结果,那也是他说了算。
……
安白其实已经醒了。
她早在车里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那会儿,头晕的厉害,睁不开眼,后来就是被拖拽下来,能挣开但眼被血迹所糊。
脚上那剧烈的疼痛,当时差点让她再次昏过去,但她咬了舌头忍住了。
胶带的味道很难闻,她的胳膊被后撇扭曲很难受,脚上很痛,声音听在耳中都是嗡嗡的。
被人拉起来,她也是听到了的,她想要睁眼看,却被罩住了。
那些人算是谨慎的了,拎着她容易的就像拎着鸡崽儿,晃晃荡荡的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