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再无准圣,你唯有吃了我,融了我的力量,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肉身准圣。”
凤瀚一愣,又哭又笑,心中发堵,何至于此!
他故作轻松,以玩笑的口吻推辞,“不能等您死了吗。”
“效果大减,准圣渺茫。”
凤瀚起身退后一步,觉得祂疯了,“老祖,您真的糊涂,我现在好歹得太一庇护,有充足的时间修行!”
“我再教给你最后一个道理,即使背后有靠山,也不能大意。”祖凤眼瞳中出现了一个血点,这血点在凤瀚的眼中放大,淹没了他的理智,令他疯狂......
长盛的光彩终将暗淡,树内空间里仿佛蒙了几层灰。
老凤抬头,瞧着梧桐叶像枯蝶一般飘落,轻轻一叹,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也如枯蝶坠地,暗嘲,说不准经年后能滋养出奇珍异宝。
说不准,说不准,老凤到了生命的尾巴尖尖,才发现说不准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
每一个说不准,都是无限可能。
哪怕,祂、祂们,曾经疯狂遏制其中那个坏的可能。
生灵之心,向来莫测,一念之间,善恶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