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火种和祂一同诞生在琅环水洞,一个是死地开出的希望,一个是一界生机孕育的最后一个圣灵,祂们之间冥冥之中就有着联系,而祂的化虚为实之道,就是从世界火种里领悟出来的。
所以,距离近时,祂能感受到世界火种的情况。
那会儿,祂感知到了世界火种的存在,却也感知到自己斗不过禁锢世界火种的那人,只能寻机离开。
思及此,水生尊者怅然,“我现在好像感觉不到它了。”
“感觉不到?”湛长风一下一下地敲着扶手,“可否为孤讲讲当时的具体情境?”
水生尊者却不买账,“我为何要讲?”
湛长风被祂问住了,笑回,“大概是因为,你在孤的疆域中。”
水生尊者一想,是那么回事儿!
没地盘的圣灵,果真连拒绝的权力都没有。水生尊者心戚戚,却也将发生的事都讲述了一遍。
湛长风听完,略微有数,沉吟道,“水生尊者今后有何打算,如无去处,不如留在太一,是要当那帝庭中的尊者,或一方镇守使,皆由你选择,纵使你都不选,朱天各界也欢迎你落脚。”
趁着祂思索,湛长风火上浇了把油,“水生尊者你借贤胜菩萨的名义脱身,将人家的传教地送了出去,贤胜菩萨可早晚会找你要交代,你真要赔起来,兴许会将自己赔进去。”
水生尊者悚然而惊,忙摆手,“我可不要当和尚。”
这桩事,坏也就坏在祂的化虚为实之道上,祂扮作贤胜菩萨做出的承诺,这承诺的因果线,连的不是祂和帝会,是贤胜菩萨和帝会!
若非这等“假即是真”,祂怎么躲得过危贞等尊者的眼皮子。
此举的坏处就是,祂替贤胜菩萨增加了因果,贤胜菩萨肯定要朝祂讨回来的。
其实就祂本人而言,祂并不注重因果,欠了就欠了,若因此惹来劫数,能硬抗过去就算清了,不能就当祂倒霉,所以扮贤胜尊者时,没想那么多。
可如果贤胜菩萨追着祂讨要,祂恐怕受不了那聒噪,何况还有被佛国强行带回赎罪的可能。
见祂这反应,湛长风循循善诱,“这事也简单,你入我太一,贤胜菩萨那边若有意见,孤替你挡了,如何?”
水生尊者不答应也不拒绝,“可我生性散漫,喜静恶动,更无法兢兢业业做事。”
“那你可领一处水域的镇守使之职,无须待在帝庭,也不用跟在孤身边,只需到了述职时间,呈上一份奏章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