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治理他们原本的疆域,然这一切,都建立在他们交出祭世术并永生不得私传祭世术的基础上。
其他两位就更不用说了,境内执政的王侯帝君几乎绝迹,界主或被招安,或被驱逐,或被处死,没有自由可言。”
“您几位不能否认,神道帝王极具排他性,不光踏着苍生的尸骸,还垫着同道的枯骨。与其成为您几位丰碑上的一笔,不如在不是神道帝君的新天帝手下苟活。”
“呵。”湛长风薄唇一扯,“既为神道帝君,便知一入此途,成王败寇,没有回头的机会,若是为了苟活,不如早早脱去衣冠,做个逍遥自在人,正巧,孤对只为苟活者和隐世者格外宽容,只要你不到孤的面前,孤不会想起你。”
她道,“孤执政以来,何曾对隐世的界主出过手,何曾寻过避世者的麻烦,孤甚至都不打压投诚的王侯帝君,只收去他们手中的祭世术,这还成了孤的错?
诸君当记得,神道的核心是代天宣化、教化生灵,信仰愿力功德气运,只是它的附带之物,孤收走祭世术,他们就不能继续证道了吗?
如果是这样,那他们的道,不是神道,只是单纯的、需要世界之力支撑的权道,合该没有自由。”
“好!”扬汤大帝目透神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朕不与尔等论,就是因为你们明知这点,偏要找种种理由来掩饰它。
其他不提,朕明确地说,扶公盟和神道,只能存一个,如果我等大帝败了,你们即使得了一时的好处,也早晚会被它吞干净。
记住,扶公盟忌惮神道,忌惮我们手中的祭世术,忌惮每一个掌控世界之力的人!”
大殿中仿佛盛了一潭死水,所有王侯帝君都沉着一口气,在双方的争辩中摇摆。
神都大帝再次出言,“天道盟真的要袖手旁观吗,扶公盟可是在向神道、向你所有的成员宣战。”
普世灵帝仍是那句话,“扶公盟未触及天道盟的法规条例,天道盟无法对扶公盟做出处理。”
湛长风垂眸瞧着面前案几边缘的浮雕纹路,慢慢地勾起了唇角,那头神都大帝又质问普世灵帝,“天道盟还有法规条例可以遵守?朕以为九天战乱起,天道盟就失去了它的职能!”
“这些年来,它什么时候监察过战事了,什么时候重申过战争法的重要性了,它现在唯一履行的职能,就是除邪祟,哼,对了,还有从古天庭接过来的举行逢王会之职。”
他点出,“天道盟,已经不是规范战争秩序、缉拿邪修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