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地吃完,另一条刚刚好。
湛长风拔起长棍,将鱼递了过去,“你吃吧,我再去捉一条。”
太子横莫名一哼声,皱皱鼻子,满意地接了过去,“你连个鱼都不会杀,会抓吗?”
“这还不简单。”湛长风将袍角塞进腰带里,除去长靴,挽起裤腿,下河捉了一条上来。
这里的灵鱼可能是安逸惯了,都不会逃跑。
照着太子横的流程,将鱼处理好,湛长风问,“能不能借点调料?”
“自己拿吧。”
终于将鱼放到了火上,湛长风坐一边,安安静静等它熟。
太子横吃上瘾了,又去捉了一条上来炖汤,嘴中还念叨,“鱼汤原味最好,放点白玉豆腐进去就够了。”
等太子横呼啦将乳白的鱼汤喝完,抬眼看去,湛长风那条鱼盛在精美的盘子里,她正拿着同样精美的碗筷品尝。
太子横:......
这到底谁是太子。
湛长风只小尝了几口,见她吃完,便将鱼连盘都放进了须弥戒中,“道友可有话想和我说?”
太子横单手托着下颌,“你吃完了?”
就那么一句话,气质已然变得凛然不可侵犯,冷酷非常。
湛长风淡然颔首,“吃完了。”
“那你可以交出令牌了。”太子横冷眼带笑,“就当是借用我调料的报酬可好?”
“这个报酬太贵了。”湛长风温声询问,“能否以别的东西相抵,比如诊金?”
太子横注视着她,“......你在吓我。”
湛长风意有所指,“道友是不是吃得太饱了,都没有力气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