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进酒抽了抽嘴角,小崽子你记住了,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他暗搓搓地打开留影石,让你变小,让你浪,呵呵,瞧瞧这还需要人抱着走路的小崽子!
好后悔没将以前的小崽子装进留影石里,将进酒坏心一起,想故意诱使小崽子做出幼稚举动来,清了清声道,“你看你姨母抱你都抱累了,我来抱你啊。”
幼稚睨着他,“这不是孤的姨母,是小姐姐。”
呦,不愧是自称孤的小崽子,这一眼睨得想让人拜服,将进酒给余笙传音,“她什么时候能完全恢复,我还怪怀念的。”
“不清楚,需要刺激吧。”
“她倒是把我刺激得够呛。”
幼崽饶有兴味地听着他们传音,末了举起小手,“我要学。”
余笙讶然,“你要学什么?”
“学你们不开口就能说话啊。”
“......”
“......”
两人如有雷劈,“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说话?”
“.....”幼崽疑狐,“我不该知道吗?”
“她真实实力究竟有多强,竟然连我们两个真君的传音都可以窃听。”将进酒大感庆幸,幸亏是友非敌,不然被拦截传音是一个呼吸的事。
但幼崽不开心了,“孤何曾窃听,分明是你们自己在孤耳边说话。”
“你都听得到?”余笙停下步伐,心情十分酸爽,她之前当真幼崽的面,跟巫非鱼和花间辞传过不少音,其中还提过幼崽就是湛长风的事,那她现在有没有理解自己的身份?
“不是,是今天刚听到的。”幼崽困倦地打了个小哈欠,“什么时候到啊?”
“还没出山门呢,没睡醒吗,先靠一会儿,到了叫你。”余笙让人将飞禽坐骑改成了车辇,眼神示意将进酒不要再多问了。
四匹灵驹扬起蹄子,拉着车辇飞上高空,祥云霞光护侧,风雨不侵。
是的,一出望君山,天便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渐有滂沱之势。
车辇隔绝了所有响声,可幼崽还是能听见雨穿过云层的声音。
她闭着眼假寐,“小小年纪”有了惆怅,她好像真的与别人不同。
其实今天不是她第一次听到不用张口的话,她似乎从出生起就能听到一切有意或无意隐藏的声音,只是没注意到这些声音“不该”被她听见。
这些声音里,不仅包括两个人的隐秘对话,好像还包括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