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和花间辞俱都大感丢脸,气这巫非鱼,也气这小崽子,于是,一气之下,将小崽子丢巫谷了。
巫非鱼在外晃荡一圈回到自己的居处,惊讶地看见这小崽子在玩弄毒物,连忙去找她们。
结果一个温婉笑着道,“我日理万机,最近还要处理族危,哪有空带孩子,只能拜托你这位姨母了。”
另一个......另一个去军营督管将士了。
硕狱更是见着她就跑,“我一个粗人,不合适不合适。”
巫非鱼瞧着小崽子如鲠在喉,小崽子瞅她也特别不顺眼,两人相看生厌,每日里争相给对方添堵。
“小兔崽子快把你手里的蛊坛放下!”那是她埋了三年的蛊!
“哦~”幼崽微笑着松开手,蛊坛下坠,惊得巫非鱼扑身抱住。
“你行,你行。”巫非鱼四下一望,抄起旁边的一截木棍,“来来来,我教你做人。”
有时思崽心切.不明真相的将进酒过来串门,也会加入混战,口中每每都喊着,“不要动粗”.“有本事冲我来”.“孩子那么懂事可爱,你为什么要凶她”!
巫非鱼连他一起揍了,去特么的懂事可爱。
半月后,巫非鱼从自己的秘密禁地出来,仔细检查了隐匿.防御的禁制,这里面都是她培养的上品蛊物,万不可被那小崽子发现了。
她回到平时居住的竹楼,却见余笙白衣飘飘地站在楼前的血槐树下,“呵,日理万机的二族长怎么有空来我巫谷?”
“有些总该解决的。”余笙其实刚将幼崽送走一天,就想再将她抱回来了,不过外面的某些人小动作频生,她一忙就忙到了现在。
此时,也没必要拐弯抹角了,她直接问,“你究竟确不确定她的身份。”
巫非鱼似是而非地道,“当然确定了。”
“哦?”余笙的眼神很是意味深长,“确定她是湛长风的孩子,还是她就是湛长风。”
原来是被看破了,怪不得前一瞬还对幼崽亲得不行,后面就将幼崽丢给她了。
巫非鱼也没有非得隐瞒她的身份,往血槐树下的石凳一坐,说道,“我先前和她说话时,听她提起了皇祖父.妃子.总管,如果她是湛长风的孩子,湛长风岂不是还有一个父亲,可你我都知道,湛长风的双亲早就辞世了。”
余笙冷不丁插一句,“她说的皇祖父,可能是指父辈一系的呢?”
“......她?”巫非鱼眉头紧蹙,“那还是她用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