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逗弄的小兽......
“姚道友,贵门的弟子虽然才三四十岁,但也该知事了。”湛长风抚过白狐的头顶,语气不明,“他追杀我的狐狸,我暂且当他不知者无罪,可我已言明事实,又为何鬼祟跟踪我,还欲强买?”
“嗷呜。”恢复了精神的白狐从她臂弯里探出头,点着脑袋应和。
姚聆清惑然瞧向余仕华,见他只是伤了骨头,还死不了,一脚踢在他身上,“你是不是又没事找事了。”
余仕华嘴角一抽,感觉自己的心都稀碎了,他大师姐竟然宁愿偏向一个散修,也不相信他!
“大师姐,你休听她胡言,散修狡诈多端,惯会颠倒黑白,秘境危机四伏,这狐狸真要是她的,她怎会在狐狸和毒蛟斗得你死我活时不出现,事后才姗姗来迟!”余仕华撕破了脸,一根手指头指着湛长风。
湛长风素来不喜欢有人指着她,意念一动就将他的手指掰折了。
姚聆清微吸了口冷气,力随念转,隔空伤人,真君也未必能精确地做到这一点!
“凛爻侯恕罪,他见识少,引发了误会,我在此代他向你赔罪。”余仕华的父母是门中的一对筑基道侣,修炼不能寸近后就安心教导他,天有不测风云,在他六岁时,为他山下置办修炼资源,回来途中竟被一名散修诓骗到荒郊野外杀害了。
余仕华因为对散修的憎恶偏见,闹出过不少事,简直是钻到牛角尖里出不来了。
姚聆清对他这一缺点很是头疼,更头疼的是他还惹到了湛长风头上。
当年拥有圣地传承的玄诚都败给了她,谁敢喊她是没有根脚的散修。
姚聆清担忧湛长风抓着不放,恐怕她也会折在这里,但湛长风却是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没有事后来迟,我一直都在,白狐与毒蛟斗法,是属于它的一场试炼,被你们打乱后,我体谅你们不知情,所以没有追责。”
“对了,不是他见识少,是我本就没有名气,赔什么罪,呵。”湛长风略过这一段不重要的插曲,接着带白狐历练。
如果没有最后一个“呵”,姚聆清就沉在她温和淡漠的声音里,信了她的话,一加上“呵”,她感觉她要团灭了玄灵门。
谁叫她印象中,湛长风出手,要么死人,要么灭一群,苍莽斗法的那次不周之战和这次的不周之战,可都被她撵得只剩下一个兵团。
“回到门派就去思过崖。”痊愈灵骨需上好的接续膏,她身边没有,先给了他一瓶回复丹。
余仕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