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将长枪横搁在腹部,喃喃,“不打了不打了,横不过你,我还想参加后面的比试。”
那雷芒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能催动那么多次就算了,威力还奇雄伟,恐怕远胜于她的域和剑。
“你很厉害。”湛长风客观陈述了一句,将一枝桃花放在他的胸腹间,“下次再约斗。”
“......”将进酒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桃花,沉默了好久,心身俱疲,“能等我站起来的时候给我吗,我感觉你在给我上坟。”
湛长风理所当然地忽视了他这一句,提着剑直接在点将台刷了间充满天地元气的石室疗伤去了。
观战室里的三人还回不过神,委实是他们最后的交手太快太迅速了,十息之内,再三翻转,突定输赢!
苟盛激动过后,捶胸顿足,看人家送花的方式,再看看自己的送花方式,啧,赤果果的差距。
余笙看得异彩涟涟,她们小黎界,还真是出了不少天才。
“那......余道友我先告辞。”岑熙终于想起自己得去把人扶起来,他匆匆走进斗技室,“你还真是专门让我来扶你的。”
将进酒讪笑,“早知昨夜就不咒自己了,好歹还能站着输,妈呀不行,我的老腰,快扶我去找一间石室。”
“这一仗打得痛快,接下来的肯定更有意思,我得稳点挑战,先保证自己进第二关了。”
“你得养几天吧?”岑熙皱眉道。
“没事,湛道友下手有分寸,都是皮外伤,就是精血得费功夫养回来。”
“这就好,你们也真行,先和自己人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