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托词,不过她既然敢约定时间,我倒要在那日来看看,究竟是什么解决之道。”
一群人疑惑.质疑皆有,也皆被赶了出去。
锦袍修士望了眼背后的岛主府,狠狠一甩袖子,冷着脸闪进茶楼。
“大人,属下失手了,没能杀了他。”他遗憾,明明可以轻易得手,半路却杀出了另一伙人。
羊瞻愕然,“杀?你为什么要杀他,杀了他谁把珍珠岛转让给我们?”
他惊异地转头看向倚栏的颜策,“颜大人,这是你的意思?简直糊涂啊。”
颜策颇感头疼,谁能来把他带走,“杀了他自会有新的人代替,交易也会作废。”
他已经想好了新的人选,这新的人选是朱有福唯一的子侄,设计一番就能轻易倒戈到自己这边,介时要拿到珍珠岛易如反掌,可惜朱有福这次竟没死成,珍珠岛必然会交接到湛长风手中,平白多了波折。
“湛长风不是独身一人来的吗,那些是谁的人?”
锦袍修士,也就是尔弓,回道,“应是她的人,且她要在三日后的辰时会见所有要求岛主府回购房契的人。”
颜策略有不安,此举很自信,她到底会做出哪种处理。
“你过来。”颜策与尔弓耳语几句,吩咐了事情,他必须再准备一个后手。
“属下明白。”尔弓领命而去。
羊瞻激动道,“颜大人又有什么良计,快说来听听。”
“你没必要知道。”颜策冷淡丢下一句,走下楼梯。
羊瞻瞧着他离开,笑意渐渐消失,翻开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呦,火气很大呀,可惜不是所有事都能用计谋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