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浅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圆球,隐隐兴奋,她们进入禅堂了! 因为圆球是在湛长风身上的缘故,她并不能看到湛长风的脸,只能看到部分肢体和身边的人物景象,此时她听湛长风用她的声音说,“今天太困了,我要坐角落偷会儿懒。” 夏半月担忧地望着她,“我陪你坐过去,先生来巡视时也好提醒你。” 苏洛浅,“.....” 不,我不信! 不管她信不信,湛长风和夏半月已经在角落里盘膝坐下了,进禅堂者不得喧哗不得言语,是以堂内相当安静,诸位新弟子各自坐禅。 没多少功夫,进来位持着戒尺的先生,将那些假模假样不认真的弟子抽了一顿后又负手走了。 夏半月偷眼瞧了瞧“好友”,传音道,“你可以眯一会儿了,他一般会隔半个时辰再来。” 苏洛浅听不到传音,但看到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嘿呀,平时也没见你那么体贴! 日头高跃,禅坐结束,弟子们转道去传法堂听讲。因为都是新入院的弟子,还没满一年,所以活动基本都是固定统一的,等通过考核摆脱了新弟子的名号,才能择师修行。 禅坐之后,就是传法堂的内经讲授,这内经也是苏洛浅被罚抄二十遍医书的缘由。 “这不是苏洛浅嘛,医书抄完了?” “小心泽兰先生再喊你回答问题。” 几个弟子说笑着从湛长风身边路过,语气满是调笑,夏半月挺身而出,那几个弟子也不理,自顾笑着走了。 “洛浅啊,你......长点心吧。”夏半月既愤恨那几个人哪壶不提开哪壶,又十分无奈,因为苏洛浅的内经课实在是差,内经讲的是病理基础,这要是学不好,很难通过新弟子考核。 湛长风依着苏洛浅的性格回道,“长心也没用啊,要脑子。” 夏半月叹气,“你咋那么诚实。” “.....”苏洛浅感觉床底闷到无法呼吸,她虽然也时常自嘲,怎么听这人讲出来,自己好像真的没救了呢。 “不管怎么说,快去传法堂抢蒲团。”夏半月拉着湛长风就跑,湛长风倒也没抽回手,感觉挺新奇的。 不比坐禅,内经这些重要课程对弟子来说非常关键,所以到传法堂抢占靠近先生坐席的位置也是重中之重。 也不是为了听不听清的问题,而是为了让先生注意到自己,说不定能被收为记名弟子呢。 要想让先生记住,坐前排是种方式,学得优秀是种方式,每次坐前排还成绩糟糕更让人印象深刻。 苏洛浅就是后面比较傻缺的那一种,泽兰先生一度以为这弟子在挑衅自己,然而后来发现她真的是想认真听讲却真的学不好时,也颇感无奈。 已然放弃帮她举一反三,只要求她死记硬背。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