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她安排重测。” 话到这里,姚俞先生也不能咄咄逼人,料想湛长风的实力已经超过现场大部分人,通过后面两关实力考核问题不大,“先谢过主考官,不过我这学生的第一项考核成绩如何呢?” 说着通过三关就重测,别第一关就被刷下去了。 袁桥翻了翻名册,抬头道,“放心,第一关她能过。” “如此最好,打扰了。”姚俞先生告辞。 一直充当背景的湛长风也随之离开了,疑惑道,“第一次测了下品,第二次还能变吗?” 姚俞先生想翻白眼,“你话怎么那么多,总得再争取一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出参加武考的,再等半年直接参加六院选拔难道不行吗,到时来监察的都是各方高手,用的测骨石也更精密,考的也是心性.道德,总比这什劳子破武考严格,更不会出岔子。” 湛长风明智地没有反驳,这姚俞先生虽有点刀子嘴豆腐心,但实在挺能叨叨的。 其实湛长风参加武考,一来是想尽快进入六院,避开公孙家的追杀,二来也是有点自大,自觉不论是通过武考还是通过选拔都没两样。 偏偏没想过自己可能落选。 湛长风在心底反思了一会儿,给自己提了个醒。 那边几个裁判边走边聊,一人道,“若真能找个年幼的先天回去,上头不得发一大笔奖励下来,袁道友怎么不帮她重测呢,要是错过了...” 袁桥脸色深沉,“年幼的先天很罕见吗,只要财力足够,堆也能堆出一个来,是真先天还是伪先天,测骨石就是最好的判断。” 一个裁判附和道,“说得对,区区下品能在十来岁成为先天,简直是笑话,我看他们就是想进武道院想疯了。” 几个裁判看袁桥十分笃定的样子,有几分将信将疑,但主考官都开口了,他们哪能反对,左右也不过是个孩子。 申时十分,捧着名册的裁判将众考生召到擂台前。 考生们心中揣揣,“往届都是以武论成败,这次一改,不知道要如何判定名额。” “是啊,且光凭武力,自然是我们散修的经验能丰富些,往往通过武考的也是我们散修,但现在搬出了个根骨品相,总觉更利于社学那些初出茅庐的崽子。” “我也这样觉得,毕竟社学挑学子的时候,就是按着天赋挑的。” 袁桥精芒四射的眼睛容着神态各异的考生们,“肃静!” 现场为之一静,灼灼地盯着擂台上的裁判。 袁桥不动声色地扫过众人,“现在我来宣布进入复试的名单。” 那裁判也没有看名单,直接望着众人道,“现在,劣品根骨的人请到右边空地。” 人群躁动了大半会儿,陆陆续续有人挪到右边,一看,竟过去了千多人。 裁判又道,“下品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