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离开大约一炷香时间返回房间。
只不过这次跟在她身后还有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
王志远从椅子上站起来,仔细将老人端详一番。
老人个子不高,头发花白,饱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皱纹。穿着虽然普通,可身上却透着一股子学者味道。
与此同时老人也在打量着王志远。
在他看来王志远如此年轻,不可能会成为一名大家公认的郎中,就算他是天才也只是饱读医书,却很少有社会实践经验。
“他就是御医?”老人皱着眉头问道。
女子点下头:“是的,爹。”
“没想到我们大清已经到了无医才的地步,竟会让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当御医,哎。”老人毫不留情的将他贬低一番。
王志远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澹澹一笑:“老人家恰恰和你说的相反,大清最不缺的就是人才,我之所以能当上御医也绝非你所想的那样。”
“好大的口气,你才看了几年的书,你对疾病又懂多少?”
“老人家可以向我提出疑问,我自然可以证明。”王志远信誓旦旦的给出答复。
老人听完顿时一愣,心想,你医术的本事大不大我不知道,可你这吹牛的本事倒是蛮大的。
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人敢跟他这么叫板。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是配不配得上郎中这两个字。”老人说着推开了还打算阻拦的女子,径直来到王志远面前。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
老人开口问道:“你主学什么?”
“针灸术。”
老人又是一愣:“针灸术?你是祖传?”继续问道。
“算是吧。”
“你家父是谁?”
“王明贤。”
“王明贤?你老家在何处?”
“清平镇。”
“怪不得我没有听说过。”老人的语气中还有些许不屑。
王志远苦笑道:“老人家没有听说过也正常,毕竟家父这一生都只为清平镇百姓瞧病,他很少出来。”
“好,那我就给你来几个简单的问题。”
“老人家请说。”
“何为经络?”老人提出第一个问题。
这种简单的问题王志远根本不需要任何考虑,张口便做出回答:“经,字从丝从巠。“巠”本义为织布机上纵列的排丝,引申为人体中自上而下布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