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立志皱下眉头，左右环顾一圈后拉着王志远紧走两步，小声对他说道：“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检查，说白了如果某位妃子身体有不可治愈类疾病，那就意味着她的妃子生涯基本上就结束了，黄明义是不是告诉你如果检查出问题来不能当着妃子和太监的面说？”
王志远机械般点点头：“没错，他确实是这样说的。”
“自古都是这样。”
“为什么？不给妃子说直接告诉皇上结果不还是一样？”王志远很是费解问道。
于立志神秘的笑着摇摇头：“这可不一样，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妃子所患之症无法治愈，但是也不会影响到她和皇上的正常生活，那你说妃子会不会用银子来买通御医，到时候跟皇上汇报身体健康？”
王志远瞬间愣在原地，原来是因为这个。
御医可以拿着结果找妃子索要银子，到时候不管有病没病统一告诉皇上身体健康，这样妃子既可以保留自己的是身份，御医还能有银子赚。
这可真是一个不错的发财之道。
“黄明义不是一个挺正直的人吗？怎么他还要参与这种事情？”
于立志苦笑两声，叹口气：“哎，王先生还是太善良，人正直和爱银子并不冲突，正直是对瞧病开方，但是这白花花的银子靠正直可是换不来呀，你想想看之前你身无分文之时，正直能带来银子吗？所以说，还是能捞一点算一点。”给出了一个让王志远大跌眼睛的答复。
于立志继续说道：“不信你可以去问问秦先生，他之前也是这样做的。”
“啊？他，他应该不会吧？”
“没有应该，这也算是太医院的默认规则，皇上其实并非不知道，只是如果妃子身体有点问题就换掉，怕是要真成孤家寡人了。”
王志远微微点下头，好似明白了这其中道理。
谈话之间王志远和于立志来到药馆门外。
于立志本来是不打算进去，害怕碰到冯云鹤惹得她生气。
王志远一把将他拽进了药馆：“来都来了，你难道就不想妻儿老小，去看看他们吧。”说完硬生生给推到了后院。
于立志拱拳道谢后走向房门。
王志远则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秦先生瞧病。
“王郎中？”一位等待瞧病的百姓看见了王志远喊道。
“是我。”
“王朗中这些日子你都不来坐诊，我们想要行针都找不到人啦。”百姓带着丝丝埋怨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