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吧,最好是能够见效快一点的药,我太需要止疼了。”
“风雅你扶着他去那边趴下。”
“好的,王朗中。”
郎世宁忍着疼痛趴在治疗床上,他好奇对风雅问道:“王朗中是要给我用针灸吗?”
邹风雅皱下眉头:“也许吧。”
“哦,天哪,天哪,我来找王朗中就是为了他的针灸术,听说只要被他针灸扎一下就能不疼。”
“我还是不太懂,你还是问王朗中吧。”邹风雅实在无法跟他继续沟通,索性逃离现场。
片刻后王志远带着九针包回到郎世宁面前,将九针包平铺在床边,从中取出几枚毫针,为郎世宁掀开最外面长衫。
“王朗中你这是针灸用的针吗?”
“对的。”
“哇,我有救了,我有救了。”
王志远听的满脑子浆湖,总感觉面前这位画匠不仅有腰腿疼可能还有些脑子疾病。
谈话之间一根毫针刺入穴位,郎世宁身体勐地一颤,随后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依照郎世宁疼痛程度王志远为他多选取两个穴位。
六根毫针分毫不差刺入穴位后王志远收起九针包:“你需要行针一炷香。”
郎世宁点点头。
王志远走到一旁为他开了一副药方递交给邹风雅。
“你这个病症不易久坐,也不宜劳累,应当多休息。”
“之前只是隐隐作痛,这几日突然变得难以忍受,原本今日要去太医院瞧病,结果秦院使让我来找你。”郎世宁趴在床上嘴里不停说道。
王志远嘴角露出丝丝笑容,就他这个病症秦院士确实只能推给自己。
心中可以骄傲,嘴里依然谦虚表示秦院士他们可能有些忙,所以才把他推到自己这里。
郎世宁听完咧着嘴摇摇头:“不,不是王朗中所说这样,太医院一点都不忙,而且我不仅听秦院士说起过你,就连皇太后都说过你的针特别厉害。”
“对了你说你是意大利人,你们那里有没有开腹治疗术?”王志远冷不丁的想起这个问题。
“开腹?王朗中说的可是手术?”
“手术?”
“对,就是用手术刀切开病人腹部或者胸部头部,然后切掉病患处。”
“对对对,没错,你们管这个叫手术?”王志远顿时来了兴趣,他直接搬着椅子坐在郎世宁身旁。
郎世宁向他侃侃而谈自己国家的医术,他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