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什么都看不见了。唯有呼啸着的风声不绝于耳。
一个趔趄,可能是脚底绊着了石头吧,我们一起摔在了地上。
更大的恐惧席卷我们的脑海。
我们索性在地上躺下来,紧搂着对方的身体,任风在头顶呼叫。
“不怕,珺琪,不怕,有哥在就不怕。”我近乎喃喃自语。
“我不怕,哥我不怕。”郝珺琪说话的气息呼在我脸上。
忽然,我感觉我们的身子被什么抖动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很快又是一下。我还没来得及向郝珺琪表述我的感受,这种抖动猛地剧烈起来,接着我们的身子好似被什么东西推动一般移动起来。而后是一阵碰撞声,有碎石碎片从天上落下里,落在我们身旁的地面上而后往下滚动。奇怪的是,没有一块碎石碎片落在我们身上。
很快风弱下去。那种抖动也跟着弱下去。光线越来越亮。十秒后,一切恢复如初。
我松开郝珺琪的手,试着坐起来。郝珺琪拽着我的袖子坐起来。
凹凸石壁合壁了!
我的天!这怎么可能?几分钟的事情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我和郝珺琪一个轱辘爬起身。
“哥,凹凸石壁合壁了!”郝珺琪叫起来。
“我说刚才怎么乌天黑地的,原来是凹凸石壁要合壁。那夹缝里的杂木都被吹走了。”我说。
“嗯。那缠在石壁上的藤蔓也被风吹掉了。恢复成擎天石柱的模样了。”
“真是奇了,”我将石柱上上下下看个遍,说道,“和十八年前一模一样。连裂痕都没有。”
“那——对了,快看咱们的手指!”郝珺琪仿似领悟了什么似的叫道。
我连忙举起左手,郝珺琪举起右手。像郝珺琪预感到的一样,我们中指上的肉戒消失的无影无踪!
真是天可怜见。
“哥,肉戒没了,我们的肉戒都没了!”郝珺琪激动地跳起来。
“是没了,是真的没了。”我忍不住用右手去抚摸左手中指上那个原来长有肉戒的位置。光溜溜的,肉戒真的没了。
显然是,在凹凸石壁合壁的瞬间我和郝珺琪手指上的肉戒同时消逝,一如当年,擎天石柱裂变为凹凸石壁时我们的手指上生出肉戒一样。
“这么说我们来对了,我们重上擎天石柱崖是来对了。”郝珺琪兴奋极了。
“是。”我说。
“真的太好了。上苍果真没有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