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郝珺琪问道。
“我说不清是信还是不信。平时也不大理会。或许还是那句老话,信则有,不信则无。郡琪你呢?”
“也差不多吧。”郝珺琪说。
“很多东西科学并不能解释,”我说,“像我们手中的肉戒,它的灵异该用什么解释。”
“是啊。”
“有些现象就是医学也没法解释,我给你说一个发生在我们医院里的故事,当时传得可悬了。”因为没事可做,我们这么闲聊着。漫长的夜晚总得想法子打发掉。
“就是你们医院发生的吗?”郝珺琪继续用棍子拨动火堆里的红薯。我们似乎闻到了红薯烤熟了的香味。
“对啊,就发生在我们医院。是我们医院内科一个叫何金英的护士亲历的一件事。当时内科有一个病人给医治好了,主治医生告诉他第二天就可以出院回家。那病人非常开心,当晚就去小店买酒到病房庆贺,可谁知半夜时分,竟然无声无息死去了。”
“啊?”
“同病房的病人向何金英汇报,她立即去找住院医生,住院医生检查后叫她将尸体抬去太平间。由于抬尸体需要两个人,她便去找一同值班的护士长。奇怪的是,等她们把尸体抬到楼道口的时候忽然停电了,医院里一下子黑灯瞎火的。还好护士长身边随身带了个手电筒。”
“好恐怖。”郝珺琪说道。
“你往下听。奇异的在后头。”我提醒郝珺琪,“何金英和护士长抬着尸体沿着楼道下楼,不知何故,她感觉越抬越重,用双手抬,仍觉得很重,而护士长,一手照手电筒,一手抬尸体,看不出一点累。她便发了句唠叨:‘这人死了怎么还这么重?’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郝珺琪问道。
“何金英话音未落,一只脚忽然踩空,从台阶上摔下去,活活将门牙摔掉了两个。”我说。
“这明显是巧合嘛。”郝珺琪缓和了情绪。
“当时护士长就责备她。到太平间后,护士长叫她深呼吸,向尸体作揖三次,以示道歉。返回时护士长告诫何金英,埋怨的话是不能当着尸体的面说的,若不致歉,说不定还有什么灾难在后头。”
“后来还发生了什么吗?”郝珺琪打了个哈哈。屋外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没有。因为她向尸体作揖了呀。”我说。
“这好像也不怎么吓人嘛。”
“所以我说你其实并不怕听鬼故事。”
红薯烤熟后的香味已经很